“駕~”
一輛馬車並兩匹駿馬慢慢悠悠的行駛在前往京城的道路上,來人正是江北流和寇仲幾人。
昨日他們和令狐衝以及東方不敗在長青穀喝的是酩酊大醉,因為前幾日大敵當前,他們幾人的心神都被繃的緊緊的,如今放鬆下來,自然要放肆許多。
一夥人喝到最後,除了留有三分警惕以防不測,便都沒有刻意用內力祛除酒勁,所以等今天醒來以後,就已經是天光大亮了。
等幾人各自收拾妥當之後,便互相依依惜彆,約定以後再聚。
然後按照計劃,東方不敗要返回日月神教總舵黑木崖,一來梳理一下手下教眾,剔除一些彆有用心之人。二來調停手下勢力與五嶽劍派之間的交戰,好借此給華山派一個台階,為之後她和令狐衝的親事做好準備。
令狐衝則是去與華山派的弟子彙合,然後一起返回華山去說明情況,儘力求得師父師娘的同意。
不過想要嶽不群輕易鬆口,怕是難度不小,而且就算嶽不群同意了,華山掌門寧清羽那一關估計更加難過。
所以江北流給他支了個招,回去之後先將風清揚和寧中則二人給說服了,那麼此事要成可就容易多了。
因為風清揚作為華山派的最高戰力,怎麼著都會有幾分薄麵,而且令狐衝身為風清揚的衣缽傳人,要是死皮賴臉的求上門去,應該還是很有可能得到風清揚的支持。
畢竟一來風清揚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正經人,年輕的時候做過的荒唐事可也不在少數。二來令狐衝能夠和東方不敗這位資深大宗師喜結連理,那風清揚的江湖地位不也無形之中提升了不少,跟老朋友聊天的時候,也更有麵子不是。
至於寧中則可就更重要了,她不僅是嶽不群的夫人,而且還是寧清羽的女兒,關鍵是她還特彆疼愛令狐衝這個徒弟,隻要令狐衝能說服寧中則,那此事也就成了一半了。
得到江北流的指點,令狐衝頓時信心大增,給東方不敗留下一句等我,便馬不停蹄的去跟師弟彙合去了。
至於剩下的江北流四人,則慢慢悠悠的朝著冀州城客棧而去,畢竟那裡還有一個被遺忘了不知道多久的小丫鬟呢!
……
“咳咳,杏兒,雖然你姑爺我長的真的很帥,但是你也不能這樣一直盯著我看吧?”
走了大半日,江北流幾人都略感疲憊,正好路邊有座茶肆,於是他們便停下來歇歇腳,休息片刻。
不過自從他們坐下來之後,杏兒便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江北流,就算是喝茶吃茶點的時候,視線也沒有絲毫的轉移。
那複雜而幽怨的小眼神,直把江北流給看的毛骨悚然,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忍不住詢問出聲。
不過杏兒對江北流的話卻是置若罔聞,依然我行我素的盯著他,一直到他快要忍不住爆發的時候,杏兒那幽幽的聲音才傳了出來。
“我隻是在看你這個壞蛋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讓我家小姐如此著迷。”
杏兒的回答讓江北流有點無言以對,這話怎麼感覺好像在誇他一樣,讓他竟然無法反駁。
“額,這個問題可能隻有你家小姐才能回答你了。”
杏兒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後果然不再盯著江北流,而是將視線轉移到楊豔的身上。
見到江北流禍水東引,楊豔立馬賞了他一記美人白眼,不過當杏兒盯上她之後,楊豔也終於體會到江北流剛剛那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不過畢竟是自家小姐,杏兒還是舍不得她太過於尷尬,隻見她立刻朝著楊豔問出了一個富含哲理性的問題。
“小姐,你這就是傳說中的見色忘義嗎?”
“噗~”
一旁看熱鬨的寇仲,被杏兒這問題給震的一口茶水噴了徐子陵一臉。
遭了無妄之災的徐子陵一臉鬱悶的清理著水漬,看著旁邊雖然板著臉,不過肩膀還在不停顫抖的寇仲,頓時無奈的歎了口氣。
“唉!仲少,咱們以前可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無論有多麼好笑,也絕對不可以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