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引入彆國的文化，采納彆人的法律”
“這也配稱作大帝嗎？”
萊利放聲大笑，眼中滿是對這個話題的不屑。
或許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先開了口。
“西方這些蕞爾小國之主，也敢妄稱‘帝’？”
“如果要談論真正的王者，應當聚焦於東方。”
聽了這話，林風停頓了一下，仿佛恍然大悟。
“確實如此。”
“說到東方的皇帝。”
“應該從那位千古一帝說起。”
“不知道東方的大秦始皇帝，是否有資格談論呢？”
談話間，夜色愈發深重。
桌上的蠟燭已經燃燒過半，發出昏黃暗淡的光線，萊利的表情顯得難以琢磨。
他並未回答，隻是凝視著自己杯中的酒，似乎在思考是否要繼續這個話題。
正當此時，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音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嗝”
“林先生，這酒怎麼越來越有勁兒啊。”
“我好像真的喝醉了。”
聶小倩搖搖晃晃地放下高腳杯，臉上掛著迷糊的笑容，眼神迷離地朝林風湊過來。
即使在即將暈倒的最後一刻，
她的櫻桃小嘴還是努力地朝林風的臉頰撲去。
無奈的是，
後勁太大，美酒醉人心扉。
她還沒有親到林風的臉頰，就已經沉沉睡去，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樣，半個身子倚偎在林風的懷抱裡。
“嗬！”
“林先生真是奇怪得很，美人投懷送抱，竟然還能如此淡定。”
“不如早點休息吧，彆耽誤了好時辰。”
看到這一幕，萊利終於再次開口，搖頭輕笑。
但他拿著酒杯的手，並沒有放下的意思。
“男人的酒，男人的故事。”
“探尋曆史真相，不是很痛快嗎？”
林風一隻手攬著聶小倩，讓她睡得更加舒適。
另一隻手再次拿起酒杯，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說得好，的確很痛快！”
“就憑你這句話，咱們乾一杯！”
萊利嘴角上揚，舉杯示意。
二人隔空碰杯，一飲而儘。
酒杯見底，新一輪的酒又被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