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大哥!”
扉間捂著柱間的嘴巴,惡狠狠的說道“你跟他這麼遠的距離,周圍又這麼吵,那個宇智波斑是聽不見的。”
“那我們上去找他。”
柱間開心之餘一時忘了在扉間眼裡,自己現在已經跟斑決裂了,他是不該有如此表現的。
想到這裡,柱間心虛的偷瞄了扉間一眼,觀察著扉間的表情,發現對方並沒有在意後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扉間一時間確實沒想到柱間的行為有哪裡不對,因為他現在滿肚子火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把錢輸光了,我們怎麼會淪落到擠在這裡?還上去?把你賣了都不夠上樓的門票錢!”
自知理虧的柱間被吼得脖子一縮,賠著笑臉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周圍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嘶——”
“剛剛遊街的時候沒看清,現在看來雪奈小姐無愧花魁之名。”
“的確,不愧是攬月閣重金打造的頭牌。”
柱間和扉間聽到周圍人的言論,也都踮著腳朝高台上看去。
高台上的站著的女子身材欣長苗條,雙眼含羞帶怯,燕尾型的發簪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確實算得上容貌絕美。
來攬月閣的哪個不是為了尋歡問柳的?現在見到如此絕色美人,紛紛拍手叫好,有吹口哨的、有說汙言穢語的、一時之間醜態百出。
忽然,一陣如清泉流石般悅耳的聲音飄蕩在眾人耳畔,即使現場環境嘈雜,這聲音也尤為清晰,飄飄渺渺若天外來的仙音。
扉間凝神望去,發出聲響的是一個巨大的半月形華麗樂器,他之前在火之國都城見過一次,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樂器應該是叫箜篌。
此時一個看上去年紀比他大上三四歲的溫潤少年半倚半靠坐在箜篌旁邊,輕輕撥弄著琴弦。
美妙的音符就這樣從琴弦上緩緩流淌出來。
“無何化有,感物知春秋。”
雪奈低吟淺唱的聲音仿若空若幽穀。
“秋毫濡沫欲綢繆,搦管相留。”
隨著這一句歌詞落下,高台上,雪奈背後的巨幅白色幕布上突然出現了一幅畫像。
畫像上的內容是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年與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女相遇。
“誒,原來不是背景板嗎?有意思。”
“什麼有意思,這畫的什麼?”
“不知道啊。”
“那你還有意思?”
“你管我?”
扉間雙眼緊盯著幕布上的畫,他知道這肯定是綾人策劃的,但他也看不懂這幅畫的意思,隻是耳邊眾人議論的聲音讓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盼你渡口,待你橋頭。”
隨著雪奈這一句歌詞落下,一陣激蕩清脆的笛聲如潮水般奔騰而出,悠揚的旋律將整首曲子的節奏拉至高潮。
原曲這裡本來是歌詞的,但是沒有人跟雪奈合唱,在這個沒有電腦的時代也無法提前將雪奈的聲音錄好再播放出來,隻能以笛子接入。
好在效果還不錯。
同時隨著笛聲響起的,還有雪奈背後巨幅畫像的變動,上麵的少年少女已經變成了青年時期的男女。
畫上的女子在場的人都認識,是雪奈。
畫上的男子是誰?眾人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隨著笛聲的漸漸隱去,雪奈的聲音再次響起。
“詩說紅豆,遍南國未見人長久,見多少。”
隨著歌詞一起變化的,是幕布上越來越不對勁的畫像內容。
攬月閣裡的眾人眼睜睜的看著畫上的男女從深情對望到羞澀牽手,行為舉止越來越親密,台下的眾人也越來越破防。
“這是不是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