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想恃美行凶!
蘇星怎麼也想不到,同樣的恥辱和噩夢會再次降臨在她身上,無論她怎麼叫喊,都沒有人來救她,無論她怎麼反抗,身上的男人就像座大山般紋絲不動。
另一個帳篷裡的傑克臉色很不好,傭兵對女雇主做這種事,傳出去他們以後就彆想再從華國接到活,可他受了傷,還指望著漢森能在接下來的路程裡多出些力,這時候自然不會去觸他黴頭,隻能假裝沒聽見。
再說那個蘇星也確實欠些教訓,一路頤指氣使不說,還動不動就鬨大小姐脾氣,當他們是什麼?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慘叫聲一直持續到深夜,漢森離開蘇星的帳篷時,蘇星已經昏死過去,然而這並不是結束,沒一會明治又進去了。
顧白醒來時已經是深夜,她試著動了動手和腿,雖然疼,卻沒有斷,很好。
身上的傷口很多,多是些皮外擦傷和被樹枝刺破的小口子,並無大礙。想到昏迷前的情境,她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迅速起身尋找陸司南。
她還記得,在手雷爆炸的那一瞬間,是陸司南護在了她身後,死死抱著她一起被掀飛。
她的心不由控製的慌了起來,“陸司南!”她喊了一聲,卻不敢太大聲,怕招來深山裡夜行的猛獸。
沒有人回應,她摸索到掉落在不遠處的背包,取出一隻強光小手電打開,有了燈光,周圍的景象立刻變得清晰起來,距她三四十米遠的地方,一個男人悄無聲息的趴在那裡,一動未動。
她的手顫了起來,喊他名字的聲音突然就啞了,心內無比恐懼。
不會的,絕對不會。
她踉蹌著上前,手電光照在他後背上,那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象刺得雙目腥紅。
如果當時不是他撲上來抱住她,此時血肉模糊的就是自己。
“陸司南!”她蹲下,抖著手去探他的頸脈。
皮膚很燙,還活著。
此時的顧白無比慶幸自己是個大夫,是個醫術還不錯的大夫,否則麵對這種情況,一般人隻能乾著急。
她拿過背包,從裡邊翻出一些瓶瓶罐罐,先將陸司南後背破爛的衣服剪掉,再仔細將傷口一點點清理乾淨,消毒上藥包紮。
陸司南背上的傷看起來觸目驚心,實際傷得並不算特彆重,塗上她特製的涼玉膏,最多半個月就能好。
現在最要緊的,是他肩膀上的傷,得儘快手術將彈殼取出才行,拖久了,他這整條胳膊都會受影響。
就在顧白發愣的時候,陸司南醒了,他一睜眼就喊了顧白的名字,掙紮著想起身。
顧白伸手將他按住,“我在,我在這裡。”
陸司南這才鬆了口氣,接著又問“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受傷?”
顧白搖頭“我沒有受傷,倒是你——”她紅了眼,沒再往下說。
陸司南雖然看不到後背什麼情況,可那噬骨的疼痛已經告訴了他。
他在這昏黑的夜裡笑著,笑得乾燥的嘴唇扯出血口,流下絲絲鮮血。
“你沒事就好,我不要緊。”他無比慶幸受傷的是自己,如果是顧白,他可能會發瘋。
顧白從包裡拿出水壺,給他喂了一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