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想恃美行凶!
兩人進村找了一圈,除了那些食人村的村民外,一個外頭人都沒有。
陸司南揪了兩個能溝通的出來問話,才知那夥人已經走了,確實帶了一個孩子,通過手機裡存的照片辨認,確認了那個孩子就是豆豆。
兩人又問了很多,得知豆豆並沒有被虐待,焦急的心這才好受些。
“他們為什麼突然離開?”陸司南問。
兩個年輕人不吭聲。
陸司南從包裡掏出一疊錢。
兩個年輕人隻是看了一眼,再次垂下眼不為所動。
那夥人他們惹不起,眼前這兩人看起來雖然不好惹,可他們畢竟隻有兩個人,不像那些人,還帶著武器,一個個凶神惡煞的。
顧白搖頭,“錢對他們沒用,這裡沒有花錢的地方。”說著她從包裡取出一隻瓶子,拿著瓶子晃了晃,“這是蚊不叮,噴上這個的話,家裡的孩子就不怕蚊蟲叮咬了。”
兩個年輕人眼睛瞬間一亮,伸了手就想去拿。
顧白舉高手避開,淡淡道“好好回答問題,這個就歸你們所有。”
兩人連連點頭,其中一人道“我給他們送水果的時候聽到他們說有人先他們一步帶著地圖去找寶山了,他們不能乾等著。”
另一個人也說,“他們好像去找了什麼人,但沒找到,後來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久,突然就拉著東西全走了。”
顧白沒有立馬將蚊不叮給他們,又問了個問題。
“你們村有個叫蘇娜菲的女孩嗎?哦不,不能說是女孩,算年紀也差不多有四十多歲了,有這個人嗎?”
蘇娜菲就是舅舅他們當年從這裡帶出去的小女孩,蘇娜菲這個名字是舅舅給她取的。
兩個年輕男人直接搖頭,表示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陸司南換個問法,“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四十來歲,曾經去過外邊讀書,後來突然又回來的女人。”
兩個年輕男人立馬點頭,“有的有的,她不常住在這裡,偶爾會帶人回村裡待幾天,也會給我們帶些吃的用的來,但不怎麼跟我們說話。”
另一人接話,“她今天也在的,跟這夥人一起走了,我聽說她是專門帶人尋寶山的向導。”
顧白和陸司南對視了一眼,陸司南問“那她找到過寶山嗎?”
兩人一齊搖頭,“不知道。”
後麵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顧白就將蚊不叮給了兩人。
離開食人村後兩人也不敢耽擱,按著村民指的方幾追去。
深林完全是野生原始狀態,裡邊根本沒有正兒八經的路,還要時時提防隨時可能出現的毒蟲猛獸,行進的速度自然就快不了,還極容易走偏走岔,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這輩子都走不出這片深林。
好在顧白多少有些經驗,加上豆豆的鞋底圖案特殊,她就一路拿著強光燈找腳印,跟著腳印走。
“這裡的腳印已經有些發硬了,看樣子他們至少在一個小時前走過這裡。”顧白看過腳印後對陸司南說。
陸司南拿出棉手帕給顧白擦了擦汗,又給自己擦汗,“彆著急,咱們輕裝簡行,肯定比他們走得快,一定會追上的。”
兩人多少都有些後悔,後悔沒有早點進村,白白在外頭浪費那麼多時間。
與此同時,豆豆正坐在一輛山地推車上,推車裡裝著滿滿的生活物資,豆豆就坐在成堆的物資上,由兩個男人推著,顛簸前行。
“海先生,一路上都沒發現新鮮腳印。”
走在最前頭的年輕男助理折回來朝海先生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