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宮婉的話,穹老怪並不怎麼願意相信,但修仙者的心頭靈兆,基本上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畢竟,誰也不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因此,南宮婉拿出這個理由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賭約是他自己的事情,與掩月宗,南宮婉都沒什麼關係,是輸是贏也沒關係。
頂多贏了後,給南宮婉一些好處,輸了也無話可說。
“罷了,師妹既然不願意多說,我也不多問了。”
穹老怪頗為無奈有氣無力的說道。
“嗯,多謝師兄體諒。”
聞言,南宮婉嫣然一笑道。
“師兄也不必多擔心什麼,此行進入的弟子都是門派精挑細選出來的,實力非同一般,就算沒有我領隊,摘取靈藥也不是什麼問題。”
“借你吉言吧!”
見狀,穹老怪搖了搖頭,臉上浮現一抹肉疼之色,他的符寶無形針可是廢了不少心血才煉製出來,要是輸了,他能肉疼死,而且還不能違約,他丟不起這個人。
話音剛落,通道走出了第一道身影,是清虛門的一名中年道士,他神色鎮定的走了出來。
不過身上的道裝卻是灰塵撲撲,還有幾處不小的破洞與血漬,顯然,經曆一番苦戰,才走出來的。
中年道士一出來後,便向清虛門的結丹期道士,施了一禮後,就在一旁安靜的盤膝坐下。
結丹期的道士見此,臉帶笑意的望了一眼中年道士,微微頷首不已。
見狀,穹老怪與李化元臉色都略微有些難看,但這才第一人,倒也無法決定什麼。
不過,也讓清虛門浮雲子多了幾分驕傲的底氣。
接下來,化刀塢的弟子、靈獸山的弟子、天闕堡的弟子,黃楓穀的弟子,都或多或少的帶著傷痕,先後走出了通道。
他們每人都一臉疲憊之色的走向本門長輩所在的位置,然後盤膝休息了起來。
再過了一頓飯的時間,又有大批的弟子走了出來。
這群人和先前出來的那些獨行俠不同,都是一次兩人、三人的結伴而行,而且每人臉上的神情大不相同,有的興高采烈、有的滿麵沮喪,還有的則一臉僥幸之色。
這群人加上先前出來的幾人,七派弟子已先後出來了二十餘人。可還是沒見到掩月宗的任何一人出現,這讓其他六派之人露出訝然之色。
但掩月宗卻不見一人,這讓穹老怪與霓裳仙子,甚至南宮婉都露出擔憂之色。
而方羽也是深感奇怪,這一次沒有南宮婉,怎麼掩月宗也出現這麼慢,這不對勁啊!
難不成,有其他掩月宗弟子代替了南宮婉,成為了領路之人。
這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這一次進入血色禁地的掩月宗弟子,身份恐怕都不簡單,還真有可能。
這時,就見通道口處人影一晃,一個黃楓穀的青年走了出來,此人麵目普通,衣衫整齊,正是一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連殺了數人,才趕到的韓立。
掩月宗的人,本來看到通道口人影晃動,臉上露出了喜色,但當看清楚是黃楓穀的人後,立即大失所望了。
而方羽則多看了一眼韓立,對方氣息虛浮,顯然,經曆了苦戰,就是不知道取得多少靈藥。
同時,方羽也很好奇,以韓立的資質是怎麼修煉到煉氣十一層,莫不是又得到了什麼寶物不成。
不過,與他印象中一樣,黃楓穀活著出禁地的弟子,算是六派中較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