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素世分手?
這個念頭,在神樂光腦子裡轉了大概有一萬次了。
說實話,他仍舊不知道自己最後要如何脫身。
如何在不損害所有人利益的情況下,安全的分開。
是的,他甚至連素世也想要保護。
雖然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知道了知道了,謝謝你。”神樂光咬了一口棉花糖,“但我笑還是不笑,都沒有影響什麼吧。”
她抬手顫抖的指著神樂光的臉,支支吾吾:“神神神神神神樂!你笑了!?”
“?”神樂光露出迷糊的表情,用手摸摸嘴角,“.剛剛我笑了嗎?”
“我才沒有那麼勢利咧!”
微笑這件作為人類來說再正常不過的事,被他遺忘在腦後了。
又或者,是某種疾病的原因,比方說麵癱,像北野武導演那樣。
“明明就有吧,不笑的人可是不討人喜歡的哦!”
愛城花戀不知道什麼離開又回來,朝眉頭緊鎖的神樂光遞出一根粉色的大棉花糖,笑著說:“這個很甜哦,吃了它開心一下吧。”
神樂光對愛城花戀笑了一下,“謝謝,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
“我明白了,那我們再重複一下剛才的場景,讓你笑出來!”
感受到世界真實的愛城花戀失意體前屈orz。
“愛城,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明白一點。”
對了,愛城花戀差點都忘了,眼前這位可是東京地下樂圈出名的雇傭吉他手,被一些ivehouse的老板評價為有隨時都能出道的實力。
“噗,神樂,這個也是‘自己’的範圍吧。”
自己成為某個人的幸福這件事,聽上去十分美好。
愛城花戀傻乎乎的看著他的臉,瞪著眼,張大嘴,愣了足足有十秒鐘才反應過來。
這件事的嚴重程度,足以讓愛城花戀跳著腳講話。
愛城花戀臉瞪著眼睛,張牙舞爪:“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禮貌嗎,我可是很認真的!”
神樂光歎著氣,按住她的肩膀:“有些人就算整天臭著臉,隻要技術好,也會有人搶著要的。”
神樂光接過棉花糖咬了一口,看著愛城花戀手裡也拿著棉花糖小口小口的啃,不由得想起他們兩個第一次逛街的時候。
“抱歉,你的演技好差。”
當時他們在車站偶遇,發現回家的方向一致,就順勢走了一段。
“.”
“給,神樂。”
“.但是,感情已經傳達到了。”
神樂光試著調動臉上的肌肉。
和素世分手這個念頭本身,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危害,最大的不幸。
“閒聊嘛。”
“不用啦,一根棉花糖而已,下次請我喝杯咖啡就算還清了。”
“.就算你講這種讓人感動的話,可一邊嚼著棉花糖一邊說就完全沒效果了啊。”
“呐,神樂,你覺得你最在乎的東西是什麼?”愛城花戀忽然隨口問道,一側臉頰鼓鼓的,嘴角還沾了棉花糖。
“就算你講這種讓人感動的話,可一邊嚼著棉花糖一邊說就完全沒效果了啊。”
“.”
可是現在愛城花戀明白了,神樂光其實還是會笑的!
“.身體健康?”
彆說是笑了,連嘴角的弧度都永遠保持在最平穩的小曲線,隻有向下耷拉,從不上翹。
照片的備份,被放在世界上最安全的金庫裡,找不到。
“我隻要討我在意的人喜歡就足夠了。”神樂光看向她,“你會因為我不笑就討厭我嗎?”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