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女兒帶走,斷無可能。你若還有這樣的心思,我便拚著女兒不要,也要將你們倆碎屍萬段去喂狗!”
鐘玉白的話語斬釘截鐵,十分硬氣!
傅蒼天眼睛一眯,“如此說來,鐘大家主是不打算保全你的寶貝獨女了?要不我先卸下條胳膊試試?”
說著,傅蒼天便作勢伸出比鐘淺淺腰身還粗的黝黑巨臂,黑手直接搭在了香肩,似乎隻要一用力,鐘淺淺的這條白如玉瓷的手臂便要真的被擰下來。
鐘淺淺的臉都嚇青了,整個雪白的身軀被傅蒼天單手提著,在空中不住戰栗。
鐘玉白當然知道,以傅蒼天的武力,活撕鐘淺淺手臂就跟玩似的。
如若鐘淺淺不是他的獨女,他此刻也不會這麼緊張。
世家無親情,家主最不缺的就是子女,少了一個,還可以再生,反正好的車架有的是,車想怎麼開就怎麼開,每晚還不帶重樣的。
隻是到了鐘玉白這裡,卻是奇了怪哉,兒子生了上百個,女兒卻隻有一個。
雖然這鏡天世界重男輕女,但在鐘玉白眼裡,這唯一的女兒可比那些個兒子金貴多了。
“豎子敢爾?”鐘玉白是真的急了,立馬便爆出一聲厲喝。
隻是,如果恐嚇有用,那傅蒼天根本不會站在這裡。
“又用這種語氣跟我講話,你以為我跟你玩呢?!”傅蒼天的語氣了明顯冷了八度。
啪!
下一個呼吸,傅蒼天在鐘玉白反應過來之前,直接伸手將鐘淺淺的左手小手指掰了下來,就像掰斷一根筷子一般,發出了一聲脆響。
“嗷嗚!”巨大的疼痛感幾乎讓鐘淺淺昏闕,哭聲變成了淒厲慘叫。
“淺淺!”鐘玉白目眥儘裂,老淚狂飆。
“你你你,我要把你慢著,住手!”
鐘玉白悲怒之下本想再放幾句狠話給傅蒼天,隻是話沒說出口,便看傅蒼天要作勢去掰鐘淺淺的第二根手指,趕忙把未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他現在才知道,眼前這個黝黑高大的漢子,絕對是個不好惹的狠人。
“父親,救我,救我!”鐘淺淺淚眼汪汪,望著鐘玉白的我眼神充滿了期盼。
“黃階上品的兵器和鎧甲,我們給,但是我絕不會允許你們帶淺淺離開鐘府,你們可以開個其他條件代替!”
鐘玉白字字沉重,鐘家的家主、處州的布政使、靈元境八重天的強者,竟然被人在自己家裡綁票敲詐,這件事注定是他一生的恥辱,也會成為全處州未來幾年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
“嗬嗬,鐘布政使,人生起起伏伏很正常,不要受點挫折就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不好!”傅蒼天立馬變身一副誨人不倦的老乾部樣子,就好像鐘玉白的痛苦不是他造成似的。
“大家都知道,我傅蒼天最是心地善良,獅子大開口那種事鐵定是不乾的,隻要你再將那把玄階初品的天輪焱火槍交給我們,鐘淺淺就可以回去,怎麼樣?”
杜豪聽到這裡差點沒把口水噴出來,“無情哈拉少啊,大師兄這絕壁是天秀,說自己心地善良怎麼說的出口?!而且還是臉不紅心不跳那種!看來我要向大師兄學的東西還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