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飯局_穿成abo文裡的惡毒女配_思兔 

第26章 飯局(1 / 2)

容文簡是個急性子的人,歐以屾才同他說完了文化宣傳的事,他便火急火燎的張羅起來,拿著聯絡器就去到書房外的陽台,開始一個個敲人。

歐以屾拉著容文錦在書房內喝茶,順便問了他一些生活方麵的事,在z星球這些日子的趣聞軼事。

容文錦不是一個外向的人,基本是歐以屾問什麼,他便答什麼。與容文簡打小就跟在歐以屾屁股後頭,叫哥叫得親熱不同,容文錦對歐以屾一直有小孩對待大人的情節,既是尊敬又是懼怕。有容文簡在時,他有所倚靠,還能鎮定自若對答如流,現在隻留他與歐以屾單獨待在一個屋子裡,機械的一問一答,這讓容文錦倍感壓力,病還沒好全的他隻覺得胃裡沉甸甸的,很想吐。

歐以屾眼見容文簡臉色越來越蒼白,關切道“文錦身體不舒服嗎?”

容文錦下意識回答沒事,很快胃裡就泛起酸水來,他趕緊捂住嘴,嗡聲道“不好意思,失陪。”說罷急匆匆地衝出了書房。

容文簡打完視訊回來,就看見容文錦飛奔出去的身影,一邊往歐以屾身邊走,一邊問道“文錦怎麼了?”

歐以屾目送著容文錦離開,淡淡道“被我說吐了吧。”

“哈?”容文簡舉著聯絡器,腳步頓在原地,難以置信道“哥你說他什麼了?你不能拿對我那套對他,他會怕的。”

歐以屾手支著腮,惋惜道“文錦能力是不錯,就是這個性格,差點意思。”

他睨了眼欲要和自己理論的容文簡,淡淡道“你不可能總像雞媽媽一樣護著他。”

“為什麼不行?”容文簡滿不在乎,大剌剌地往沙發上一坐,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當即吐了吐舌頭,“這什麼玩意兒?一股子藥味。”

歐以屾道“文錦拿來的茶。”

“其實細細品起來,還是彆有一番滋味的。”容文簡立刻改口。

歐以屾見慣了容文簡對容文錦無條件的維護,早就見怪不怪了,更瞎的話容文簡也不是沒在他跟前說過,他都懶得做反應了。

“對了,”歐以屾忽然想起,問道“我昨個同你說的事怎麼樣了?”

容文簡一愣,昨天歐以屾跟他說的事也沒幾條,他不都已經辦好了嗎?這會子又是什麼事?

歐以屾提醒道“那個音樂類節目。”

容文簡恍然大悟,哦哦了幾聲,拍了拍腦袋,說道“原來是這事,哥你昨個前腳剛說完,我後腳就和電視台那邊知會過了,一句話的小事情,你要不提,我都快忘了。嘖,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為我漏了什麼大事。”

確實不是什麼大事,歐以屾想,但是對樓下那位可就是天大的事了,昨晚上那股子殷勤勁,他現在還意猶未儘。

“還有一件事。”歐以屾見容文錦一時怕是回不來了,便同容文簡單獨說道了,“過幾天你把你三弟文帆帶過來吧。”

容文簡神色微涼,癟著嘴不悅道“我就文錦一個弟弟,哪裡來的彆的弟弟。有什麼事我們做不成,他就能做的成?”

容家這一支有五個兄弟,容文簡的母親在生他時羊水栓塞沒搶救回來,後來他的小姨做了父親的續弦,生下了容文錦,兩個孩子如同胞親兄弟一般被養大,與其餘三個同父異母的兄弟親厚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在容文簡眼裡,他隻有容文錦一個弟弟,另外三個弟弟一律隻是父親的兒子們。

“彆鬨小孩子脾氣。”歐以屾說道“有些事,你和文錦不方便去做。”

容文簡麵色依舊不好,賭氣不看歐以屾,裝作沒聽見的模樣。

歐以屾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臉,安撫道“你和文錦的手要乾淨,臟手的事你們總要找個人來做,又不是給文帆開小灶,就一份苦差事怎麼還較上勁了?”

“真的?”容文簡將信將疑地看向歐以屾,猶豫再三才說道“也不是不能帶他過來,但說好了,哥,你不能把好的給他,得留給我和文錦。”

歐以屾無奈,隻能答應他,容文簡這才臉色稍霽,但仍舊一副不情不願的委屈樣子。

“你不是一直饞我收藏室裡的藝術品嗎?”歐以屾拍了拍容文簡的背,說道“上個月拍來的那幅畫也在裡麵,走吧,去挑一個你喜歡的。”

容文簡眼睛滴溜一圈,想起那幅成交價遠超過他預算的名畫,嘴角不由揚了揚,不管怎麼樣具象化的錢是愛的量化,他表哥可不會送他父親的兒子們這麼貴的禮物,遠近親疏,高下立判。

“那文錦也要挑一個。”容文簡討價還價著。

歐以屾點了點頭,容文簡這才又恢複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黏著他哥哥哥的叫喚。

甘羅過來的時候,飯菜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甘棠忍不住笑他是掐著飯點來的討飯鬼,甘羅隻好苦笑著應下來,彆說,他今天從睜眼就忙到了現在,隻早上隨意啃了顆蘋果,五臟廟裡早就鬨翻天了。

甘棠給他拿了一個點心,先讓他墊墊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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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羅一麵吃一麵小聲問道“歐以屾人呢?”

“在書房談事情。”甘棠指了指樓上。

“和誰?”甘羅問道,他知道今天歐以屾邀他過來,不可能僅僅隻是吃一頓飯這麼簡單。

甘棠答道“容氏兄弟,容文簡和容文錦,你知道他們嗎?”

甘羅聞言,眼睛不由一亮,容文簡的名頭他可是早有耳聞,容家年輕一輩的話事人,容家一半以上的事情他都說的上話,同時也是歐以屾的親信。

沒想到這次的飯局遠比他想得還要意義深遠,甘羅不由認真注視著自家老姐,沒想到啊沒想到,老姐竟然有做狐狸精的潛質,才見一麵就讓歐以屾把他納進自己人的範圍裡,看來歐以屾遠比他以為的更喜歡老姐。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甘棠被他看的毛骨悚然,仿佛自己是待宰的羔羊,屠夫一邊磨著刀一邊在盤算著要怎麼料理她。

“沒什麼。”甘羅笑得兩眼眯成一道新月,笑嗬嗬道“隻是越發覺得我老姐美麗漂亮且魅力無邊。”

話是好話,但說的人還有待考證。甘棠無言,覺得自己更像隻羔羊了。

“我們什麼時候開飯?”甘羅已經迫不及待了。

甘棠為難道“我不知道他們談好沒有。”

甘羅疑惑道“你上去問問不就好了?”

“說實話,我不太敢上去,我想讓管家上去問。”甘棠如實回道“我怕聽到不該聽的。”

甘羅一愣,他一直隻覺得姐姐幼稚,但其實她也有屬於自己的一套處世邏輯,她不具備成就大事的才能,但也不會產生會毀滅自己的野心,相比於其他人沾了點因緣際會,便削尖腦袋想要從上位者口中探聽到秘辛不同,她更傾向於一開始就遠離漩渦中心。

她願意做一隻風口上快樂的豬,風起隨風且高且遠,但風止她也能心甘情願回到地上繼續樂嗬嗬的拱地,她似乎從一開始就給她與歐以屾的關係定了調,她能看遍繁華卻不會留住繁華,她保持著克製,企圖在花火灰冷後,不染塵囂地歸於寂靜。

不過,甘羅覺得她還是幼稚,她一旦做了歐以屾的枕邊人,便是懷璧其罪,想不想卷進來,都由不得她。更何況,他想進來,她攔不住他,更不可能獨善其身。

她是離太陽太近的人,如果注定要被融化翅膀,那便索性再飛得高一些。

“好像有人出來了。”甘羅眼角餘光瞟到樓上匆忙的人影,對甘棠建議道“你不如同他一起去,該不該你聽到的,他起碼能判斷。”

甘棠比甘羅瞧得更真切些,那人是容文錦,朝盥洗室去了,她還是不太願意去。

甘羅收起了笑容,皺著眉說道“姐,你不能總是這麼扭捏。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邀客人入席是你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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