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情況看來,他的老祖一時半會也難以分出勝負。
按照這樣下去,打得越久,對弓家來說就越危險。
勾家與苗家可不會乾看著。
弓家老祖打得越久,越容易失去威懾力。
怎麼辦?
莫非要按照勾家家主所言那樣嗎?
弓滁望向勾騫所在的方向,勾家的人和苗家的站在一起,似乎成了一個聯盟。
回想起兩天前勾騫找過他所說的話,他目光陰沉下來,不斷閃爍。
這時候,弓家有人坐不住了。
唯恐老祖輸了。
弓暹甚至忍不住對弓滁道,“家主,出手吧。”
“我們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老祖這樣子。”
和一個小年輕打成這樣子,對於弓珫這種存在來說,實際上己經輸了。
弓家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甚至,他們擔心萬一弓珫輸了,這對於弓家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弓暹咬著牙,惡狠狠的道,“即便老祖怪罪,我們也要出手,不然一旦輸了,我們弓家可就完了。”
弓珫是弓家的旗幟,也是弓家這些年逐漸囂張,想要單飛的底氣。
但如果弓珫出了意外,弓家勢必會遭到苗家和勾家的反擊打壓。
弓暹提出建議,“我們隻需要在旁邊乾擾一番,相信以老祖的實力,隻需要一個小小的機會,他必定能夠把那小子射成刺蝟。”
弓家這邊有幾個元嬰期,他們正麵打不過計言,可以暗中放冷箭,乾擾計言。
而且還有弓滁這個元嬰中期,他的攻擊即便是計言也不能夠無視。
弓滁咬著牙,他們暗中出手,惹得老祖發怒不說,還會丟儘他們弓家的臉。
勾家和苗家正在旁邊看著呢。
他搖頭,“不行,不到萬不得己,絕對不能夠走這一步。”
弓暹反問,“家主,不這樣做,萬一老祖輸了呢?”
現在的局勢讓弓暹心裡很慌,計言的強大再一次讓他回憶起來。
三劍就把他給劈了。
導致他現在對老祖都沒充足的信心。
弓滁喝道,“冷靜點,相信老祖。”
事到如今,他們也隻能夠相信老祖。
自己的提議得不到同意,弓暹十分煩躁。
心裡殺意憋得難受,恨不得殺幾個人來泄憤。
計言上門來鬨事,他打不過計言,還和計言約定今天在這裡比試。
算是他給弓家帶來了麻煩。
計言如果打敗他們的老祖,就是他弓暹的責任了。
該死的家夥。
弓暹咬著牙,看著天空之上的計言,心裡十分煩躁。
恨不得暗中出手給計言來上一下。
就在弓暹煩躁到想吐血的時候,弓紫霜的聲音響起,“暹長老!”
“何事?”弓紫霜是弓家的嫡係,也是弓家的天才,不到西十歲便己經是元嬰期,未來前途甚大。
弓紫霜帶著勾蘇一起過來,弓紫霜也顯得很擔心,她對弓暹道,“老祖能贏嗎?”
“這樣打下去,對我們似乎不是很有利。”
弓暹哼了一聲,擺出長老的架子,“這個你不用擔心。”
弓紫霜這時候眼珠卻一轉,露出幾分狡猾,“暹長老,我覺得我們可以做點什麼,來給那個家夥一點壓力。”
弓暹心裡暗道,我也想啊。
弓暹隨口問一句,“能做什麼?”
弓紫霜指著遠處,呂少卿所在的方向低聲道,“如果他的師弟出了意外,暹長老,你說他還能安心打下去嗎?”
弓暹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