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彈了一下它,如同一位老父親在嗬斥兒子,“沒誌氣的家夥,浪了幾天都不回家,想死啊。”
墨君劍嗡嗡的震動兩下,散發出討好的情緒。
談伶三人有種錯覺,好像呂少卿不是在教訓一把劍,而是在教訓一個兒子。
計言對談伶道,“就是這兩把劍。”
看著無丘劍和墨君劍,談伶再一次無話可說。
雖然不想相信,但是兩把劍表現出來的靈性讓她心裡想相信了計言的話。
這哪裡是兩把劍,這簡首是兩隻靈寵。
不過!
談伶咬著牙,“這是你們的劍,破壞了這裡,你們打算怎麼賠。”
這件事必須要有個交代才行。不然如何去向師父交代。
不過看在計言的份上,談伶對計言和呂少卿道,“在這裡把幾間房子建回來,再種上樹木,就當這件事過去了。”
到時候好好的打理一番也差不多能夠恢複到之強大樣子。
一座小山,差不多上百米高,西周環繞種樹,哪怕是修士也得花上一些時間與功夫。
除此之外,談伶貌似也沒有什麼辦法。
打吧,打不過。
罵吧,貌似也沒多大作用。
至於趕出去?她倒想啊,但是呂少卿哪裡會同意離開。
對於談伶的要求,計言表示沒有異議。
就連呂少卿也是連連點頭,表示讚同,他甚至拍著胸膛道,“小妞,你放心,我會把這座山都栽滿樹木,還你以前的樣子。”
時姬自告奮勇,對呂少卿道,“張政大人,我來幫你,如何?”
談伶歎了口氣,這丫頭,真的沒救。
她望向時遼,你不管管你姐姐嗎?
到時候丟人的可是你師父。
然而,這時候,她才注意到時遼滿臉激動。
咋回事?
是憤怒嗎?
憤怒自己的姐姐沒有立場嗎?
時遼這邊的確十分激動,從無丘劍、墨君劍出現到時候,他就開始激動起來了。
身為劍修,他很明白這兩把劍代表著什麼。
眼前這兩個人是劍修嗎?
他們到底有多強大?
會不會比劍家的人還強?
時遼上前兩步,恭恭敬敬的對著計言行禮,“大人,你是劍修嗎?”
計言淡淡的回答,“沒錯。”
“大人,能否與我切磋一番?”
說完後,他拿出自己的長劍,希望與計言一戰。
不過時遼的臉色通紅,心裡很不好意思。
計言和他不熟,初次見麵就這樣,這是十分無禮的行為。
不過,看到無丘劍,感受到無丘劍的不凡,心裡的首覺告訴他,計言很強。
遇到這種高手,能夠從其身上學到一招半式,可以讓他受用終生。
特彆是,他現在處於結丹境界,就差一個機緣能夠突破,踏入元嬰期。
他覺得,也許,機緣就在這裡。
麵對這樣的機會,即便是很失禮,時遼也不想錯過。
呂少卿望向談伶,“你帶他來,是想著讓他來挑戰我師兄嗎?他對你做了什麼?居然讓你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