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馗沉著臉點頭,“是它!”
和祭神交過手,熟悉祭神的氣息。
再說了,現在這種情況之下,敢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裡,除了祭神沒有彆人。
“相馗,是你殺了他嗎?”一道神念傳過來,語氣霸道,森然的殺意讓船上眾人都心裡發寒。
實力較弱的蕭漪三個女的,更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女人的目光冰冷,如冬天裡的冰錐,冰冷而又尖銳,讓船上的眾人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好,好可怕!”
蕭漪心裡忍不住冒出恐懼,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
相司仙和左蝶也是如此。
她們三人是元嬰期,麵對著化神後期,比起相馗還要強大的存在。
如同小白兔麵對著猛虎,發自內心的恐懼。
“我擦!”呂少卿低聲嘀咕,“臨老入花叢、一枝梨花壓海棠、黃昏嫩花開、老牛吃嫩草。”
“沒想到啊,爺爺,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相馗這邊鼓起一口氣,正要說話的時候。
呂少卿的話讓他的一口氣馬上泄了,整個人一個踉蹌,差點從船頭上栽下去。
蕭漪也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相司仙和左蝶滿頭黑線,無語之際。
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說這些話。
不過經過呂少卿的打諢,蕭漪三人心裡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再看祭神,似乎也不是那麼的可怕。
相馗大怒,“混蛋小子,你在說什麼?”
我像那樣的人嗎?
再說了,就算我要找道侶,我至於找一隻怪物嗎?
“不是嗎?”呂少卿疑惑的問,“那她濃濃的幽怨語氣是怎麼回事?”
“幽怨個屁!”相馗忍不住罵娘了。
明明是充滿了殺意,還幽怨?
祭神的目光落在呂少卿身上,呂少卿身體一震,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殺意。
比起對相馗的殺意還要濃烈。
好像他把祭神上了,然後提上褲子不認賬,拍拍屁股走人一樣。
呂少卿奇了個怪,至於這麼大殺意嗎?
不就是拿了你的橋,要是可以,我給回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