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到妹妹強壓著怒火,在為呂少卿剝靈豆。
“大哥,你這樣子真的好嗎?”簡北忍不開口,猜測著,“莫非這就是鍛煉?”
“不是啊,單純的剝點靈豆而已,彆多想。”
“這叫合理的事情嗎?”簡南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怒火,又一次把幾顆靈豆捏得粉碎。
“合理啊,”呂少卿理由十足,“你哥喊我大哥,我也算是你哥,給哥哥剝點靈豆,合理的很。”
“繼續剝,小心點,彆浪費了。”呂少卿再次叮囑,然後開口問簡北,“北兄,說說,你和敖家的人怎麼不對付?”
簡北聞言,撇撇嘴,興致缺缺,“沒有什麼不對付啊,隻是看他們做事不爽罷了。”
“實力弱不認真修煉也就罷,隻是想靠著女人,我從心裡瞧不起他。”
簡北的聲音不大,然而卻偏偏傳到了外麵。
很快就有人闖進來了,“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說我大哥的壞話?”
語氣霸道,毫不留情的直接闖進來。
一個光著頭,樣貌略低幾分蒼老,近似中年男人的男人帶著兩個人闖了進來。
三人臉色冰冷,來勢洶洶,一副上門問罪的架勢。
“咦?”呂少卿看到三人之後,卻咦了一聲。
他看到了老熟人。
看到進來的三人之後,簡北愕然,“敖蒼?”
來人是敖家核心族人之一,敖蒼,敖德的弟弟,跟在身邊的兩兄弟。
旁係族人,敖雋,還有一個弟弟,也是呂少卿打擊過交道的敖良。
敖良之前和簡家的旁係族人去過齊州,本以為是一件好差事,結果在齊州吃了一個大虧,差點不夠路費回來。
讓自己吃虧的那個人,敖良一直沒有忘記。
也在中州這裡憋足了勁,等著報複回去。
結果,中州學院開學了,齊州來的人很多,唯獨沒有敖良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幾年時間過去了,敖良在心裡安慰著自己,欺負他的那個人肯定是死了,所以才沒有來中州。
今次他跟著自己的哥哥和敖蒼來到族中的酒樓來放鬆放鬆。
然而吃喝正開心的時候,突然旁邊有人在說他們大哥的壞話。
在敖家的酒樓,說著敖家嫡係大哥的壞話。
敖家行事霸道,身為親弟弟的敖蒼自然不能容忍有人說自己哥哥的壞話。
沒聽到也就罷,聽到了不出麵,敖家的臉就彆想要了。
敖良跟著過來,他也很想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
敢在說敖德的壞話。
他的實力不算強,到現在都沒有踏入元嬰,跟著過來,純屬看戲。
然而他來到這裡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朝思暮想,做夢都想收拾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