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言長劍揮出,簡單的揮動,劍光從火焰中劃過,鋒芒的劍意如同火焰的克星,輕鬆覆滅漫天的火焰。
“好可怕的劍意!”
遠處觀戰的眾人臉色凝重,看得心裡發顫。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每一次見,都為計言的劍意而震驚。
見過鋒芒的劍意,但像如此鋒芒的劍意,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都不敢相信有人能夠修煉出這種鋒芒的劍意。
鋒芒無匹,連帶黑色輪迴霧都能夠絞殺殆儘。
幾個回合過去,幾道不同屬性的靈符都奈何不了計言。
辛元魁盯著計言,猩紅的雙目中透帶著忌憚與凝重。
“好,好,齊州第一劍道天才,果然名不虛傳。”
“很好!”
“怪不得張從龍會逃走”
“廢話少說!”計言長劍一抖,一抹劍光徑首刺向辛元魁。
在黑夜之中格外的醒目,宛如一柄神劍由遠而至。
劍光粼粼,無數的黑暗退卻。
“哼!”辛元魁冷哼一聲,大手一揮,數張靈符一閃而過。
一道黑色的屏障攔截在前麵。
屏障幽暗,表麵流淌著黑色流光,一種渾厚沉重的氣息彌漫,宛如惡魔的歎息之牆。
“噗!”劍光刺來,一聲輕響,光芒消散。
“哈哈,愚蠢!”辛元魁看到自己抵擋下計言這一劍,得意的大笑起來。
“我不是劍修,更不是張從龍,你這一套,嚇不住我”
遠處觀戰的眾人,聽到辛元魁的話,他們馬上明白過來。
之前他們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劍鬼侍張從龍會退走。
現在,看來,原因就在這裡。
計言的劍意太可怕了,張從龍和計言比試劍意,數次都占不到便宜。
驚恐之下,主動退走也不足為奇。
“這次,他麻煩大了。”欒仟低聲說了一句,心裡卻是暗自高興不己。
她是看不慣人類囂張。
乙古搖搖頭,“的確,之前的劍鬼侍也許是忌憚他的劍意,所以退走了。”
“眼前的鬼侍可不是劍鬼侍,他擅長使用靈符,攻擊多樣性,抵擋起來更加吃力。”
伏太涼緊張起來,手中不知道何時己經緊握著一把長劍,悄然的做好了準備。
一旦計言出現什麼問題,他馬上出手。
他寧願死也要保護好後輩弟子,這是祖師的責任。
呂少卿來到伏太涼身邊,好奇的盯著他,“祖師你乾什麼?”
“這麼緊張,竄稀嗎?”
“混,混賬!”伏太涼一口氣差點噎不上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開玩笑?
呂少卿曬然一笑,“淡定點,多大點事?區區鬼侍,小意思。”
“小意思?”欒仟不能忍,這種口氣,太討厭了,“對方可不是劍鬼侍,人家不怕他。”
“他現在連人家的屏障都破不掉。”
話剛落,遠處的計言猛然出劍,依舊是一劍刺出,光芒奪萃,黑色屏障應聲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