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個小雌性膽大包天,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森林。
“對,現在這裡沒有你需要的藥。”
“不行,太危險了。”南嶼和汪爾異口同聲拒絕。
冷清幽看著他們兩個這麼有默契,不由笑出聲。
“幽幽,一次兩次是幸運,你再三進森林會有危險的。”
南嶼不讚同地勸導,汪爾是生是死和他沒有關係。
“對,如果冷姐姐有危險,我寧願不治這怪病。”
汪真也十分不讚同,小雌性的安危最重要。
一個奴隸雄性聽到汪真這樣說,立刻急了。
“可是,汪真雄性你···”
“寧達,你忘記獸神的話了嗎?”
見寧達沒有萬事以小雌性為主,汪真有些生氣。
“是,汪真雄性。小雌性是最寶貴的,一切以小雌性為主。”
冷清幽聽了想翻白眼,這個世界的人是被一個叫‘獸神’的人洗腦了嗎?
“人人都是平等的,你的命一樣是命,隻有一次。”
實在是忍不住,冷清幽來了一勺雞湯。
“你還有大好的青春,不要輕易放棄。”
“幽幽···”
“冷姐姐···”
“清幽···”
冷清幽顛翻世界觀的話,讓屋中的雄性都是身體一震。
她掃視了一圈呆若木雞的雄性,感慨革命尚未成功,同誌們還需努力。
於是,最後雙方各自退讓一步。
冷清幽可以去森林裡,但是要帶上汪真身邊的幾位奴隸雄性。
本來簡單的進森林采藥,變成一場浩浩蕩蕩地出遊。
汪真、五名奴隸雄性、南嶼父子、汪爾,一行十人向森林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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