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想誣賴她,沒門兒。
冷清幽雙眼盯著幾個陌生的雄性,一隻小手悄悄地伸向一邊摸到一根木棒。
“沒認錯人,是我讓他們送來的。”
一個雄性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冷清幽差點兒掉頭就往屋裡走。
做了一個深呼吸,冷清幽才看清楚說話的是誰。
尼瑪,原來是白圖。
“是你啊,你這是乾什麼?”
冷清幽隻覺得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誰知道竟然是虛驚一場。
“這是紮針的報酬,你不會反悔了吧。”
說完,白圖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嚴肅。
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能看到畫冊的人,他絕對不允許失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麼這麼快就弄到了五頭獵物。”
平民雄性即使是族醫也沒資格擁有奴隸,白圖怎麼隻用了一天時間就得到了五頭獵物。
“是之前的治療報酬,我一直存著呢。”
白圖說得隨意,冷清幽了然。
怪不得之前白圖說得那麼爽快,原來是家底兒豐厚呀。
“族醫原來有這麼多好處啊。”
冷清幽暗道,怪不得犬族族醫一直看她不順眼。
原來是怕自己搶了他的位置,沒了這些好處。
“我從今天起會暫住犬族,這樣我就可以天天跟著你學習紮針了。”
一想到自己能夠學習紮針,白圖就激動得話多起來。
白圖在哪裡激動,其他的雄性則都在認真地打量著冷清幽。
他們心中有些疑惑,也有些驚豔。
之前犬族傳出消息,部落裡有個貌醜的小雌性。
不僅長得醜,還脾氣不好。
見到雄性就會抓住做伴侶,還會責打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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