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雄性噗嗤一笑,鬆了鬆手中的頭發。
“你這樣的小女奴我見得多了,彆再搞太多的花樣了。”
雄性像是沒了興趣,他一隻大手直接拉下了冷清幽肩頭的衣服。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冷清幽有些懵··逼。
說好的,雄性不能傷害小雌性呢?
這個雄性是在乾什麼?彆欺負她天真。
“我是小雌性,你不能傷害我。”
如果她現在還不清楚現狀,她都白長那麼大了。
“嗬,貴族小雌性怎麼可能深更半夜出來勾引雄性。”
“你身邊的奴隸雄性呢?”
雄性聽了她的沒有一絲害怕,手臂裹著她將人壓向岸邊。
“我的興致來了,彆廢話了。”
話落,冷清幽身上的衣服完全被扯掉。
那雄性大手一揚將獸皮丟在了岸邊,冷清幽被強硬的壓了上去。
而此時,冷清幽身上的藥性也抑製不住了。
她隻能死死地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澀的聲音。
身後的雄性不管不顧的橫衝直撞,啪啪啪的水漬聲響在耳邊。
為了讓自己少受些苦,冷清幽隻能用雙手努力地撐起身體。
她左右的躲閃,在雄性的眼中倒像是迎合。
不知雄性做了多久,冷清幽隻記得自己雙腿一軟沉進了水裡。
在雙眼徹底閉上之前,她想的不是自己會被淹死。
而是這個雄性什麼時候會放過自己,她會不會就這樣被搞死。
良久後,雄性將冷清幽從水裡拾起重重丟到岸邊。
然後看也不看,穿上自己的獸皮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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