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獸卻是從白圖進屋,嗅到氣息就認出了冷清幽。
白圖在一旁翻找配藥,巫獸脫下了冷清幽身上濕漉漉的獸皮。
將手中的厚毛獸皮蓋在了冷清幽身上,又細心地替她掖好。
那邊白圖也配好了藥,去廚房熬藥。
巫獸也不閒著,打了一盆熱水給冷清幽擦臉。
沾了熱水的獸皮,輕輕地擦拭著冷清幽臉上的泥濘。
冷清幽此時渾身發冷,遇到點溫度就想湊上去。
以至於,她下意識的總想貼近巫獸手中的熱獸皮。
剛開始巫獸還躲閃著,到後來又有些不忍心。
巫獸雖不能言語,但是嗅覺並沒有問題。
空氣中除了冷清幽的氣味,還有一些其他的味道。
讓所有雄性都覺得‘奇臭無比’的味道,從心底生厭。
她到底經曆了什麼?
巫獸看著冷清幽蒼白的小臉,乾裂的嘴唇心中滿是不忍和疼惜。
他纖細的手指,想要偷偷的摸一摸她的小臉。
因著被身後傳來的動靜,又縮了回去。
“原來是她,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巫獸替冷清幽做了清潔,白圖一眼就將人認了出來。
白圖端著手裡的藥,蹲下身拍了拍冷清幽的小臉。
“醒醒吃藥,你正在發燒。”
冷清幽正在昏迷中,自然是不會回答他。
隻是會下意識的躲避白圖的手,嘴裡輕聲呢喃著什麼。
巫獸看著白圖的樣子,再次歎了一口氣默默起身。
等他回來的時候,從白圖的手中接過了藥碗。
輕輕的將冷清幽從地上擁起,又裹緊了獸皮被不漏一絲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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