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雙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你再強又如何,我照樣還是你的父親。”
辛遠從高位上站起來,緩步走到辛澤的麵前。
“啪。”
一巴掌重重甩下,他冷聲道。
“即使你是我的雄崽,我也不允許你挑戰我的威嚴。”
嘭,辛澤的身體又重重向下麵一沉。
青石板的地麵,硬生生下陷一個坑。
“滾吧。”
辛遠輕吐出兩個字,壓在辛澤身上無形的大山瞬間消失。
辛澤起身,麵無表情地走出了石屋。
走出了石屋,辛澤也緩緩鬆開攥緊的手掌。
鮮血順流而出,掌心已經被指尖摳爛了。
血腥味在空氣中散發而出,在周圍巡邏的雄性同時抽了抽鼻子。
礙於部落鐵律,他們根本不敢轉頭。
在屋外等候的奴隸··雄性,驚訝地看著辛澤腿部的膝蓋。
暴露在空氣中的膝蓋,上麵紮了些許的石屑。
隱隱有鮮血流出,明顯受傷的樣子。
“辛澤雄性,你的膝蓋···”
辛澤根本不聽奴隸··雄性的話,徑直向前麵走。
奴隸··雄性對視幾眼,默默地跟在辛澤身後。
辛澤沒有去彆的地方,回到了自己在獅族的住處。
他剛到石屋,就嗅到了熟悉的氣息。
將奴隸··雄性留在屋外,他自己推門進屋。
“辛澤雄性對不起,是冷小雌性非要進來的。”
景深一張苦··逼臉,不要命的小雌性真是不好對付啊。
冷清幽把骨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他也無可奈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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