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嶼。”
南齊輕輕地扯了扯南嶼的手臂,低聲呼喚。
景深見他們明白,轉身離開。
並在離開之前,景深在門口處立下了獅子氣勢。
這樣,南嶼和南齊根本沒有辦法離開房間。
與南嶼一牆之隔的冷清幽,卻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想要有命見在崽崽,就老老實實待著。”
辛澤再三警告了冷清幽,這才出門並將木門用樹藤鎖住。
等到辛澤離開後,冷清幽拚命的推著木門。
“辛澤,放我出去。”
“我的崽崽需要我,快放我出去。”
冷清幽將木門拍得砰砰作響,卻沒能撼動木門分毫。
南嶼和南齊在旁邊,將冷清幽的咆哮聲聽得一清二楚。
可門口有獅子氣勢,他根本沒辦法挪動分毫。
樓下,景深蹲在地上用清水給辛澤清理傷口。
膝蓋上的石渣,要完全清除乾淨。
不然等到傷口長好,石渣就完全嵌入了身體裡。
時間久了,隻要稍稍挪動就會疼痛難忍。
清完膝蓋的傷口,景深又翻開了辛澤的手掌心。
兩個手掌心,被利甲扣得血肉模糊。
“再怎麼說也是父親,怎麼下手這麼狠。”
景深看了辛澤身上的傷,心疼不已。
平日高高在上的辛澤雄性,怎麼可以強行逼迫跪下。
那是針對不聽話的奴隸··雄性,才會做出的懲罰。
辛遠族長,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辛澤雄性。
他們還是父子,這以後如何再做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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