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果子,就是這棵草上的果子。”
老雄性的臉上一副懊悔的神情,他應該阻止兒子吃的。
兒子現在這樣,全都是他的錯。
“幽幽,這個跟你剛剛摘的藥草很像。”
南嶼看著老雄性指著的草,有些疑惑。
“嗯,是地心果。”
“地心草,長有地心果。”
“它的果實有毒,下麵的草卻是無毒的。”
地心草的果實,鮮紅,色澤誘人。
可顏色越鮮豔的東西,往往越是有毒的。
這個小獸人,就是吃了地心果才會中毒的。
“有沒有解藥?”白圖問。
既然冷清幽認識這個果子和草,那麼她是不是也知道怎麼解毒。
“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是果子的毒,自然要用地心草來解。”
時間緊迫,沒有空在熬藥。
冷清幽將地心草的葉子摘了,胡亂得塞進小獸人的嘴裡。
“要想活命,就嚼碎了咽下去。”
剛剛檢查的時候,冷清幽發現小獸人還有一些意識。
果然,草藥剛一進嘴裡那小獸人就艱難得動著自己的嘴巴。
用了大概兩個分鐘,那小獸人才將藥草吞咽下去。
“好了,他過一會兒就能恢複了。”
白圖看著小獸人呼吸漸漸平複,說道。
“謝謝你們,我是熊族的巴德。這是我的雄崽,巴爾。”
“我們也隻是看到了,醫者治病救人是本分。”
能夠救下小獸人,白圖覺得並不是自己的功勞。
冷清幽是雌性,不好回答。
他就給了巴德,一個官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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