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圖一愣,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手背放下,白圖也看到了鮮血。
尼瑪,他還真的流血了。
“不疼啊,怎麼流血了。”
白圖拖著大舌頭,向冷清幽詢問。
冷清幽笑著搖了搖頭“你現在還在藥效期,不能感受到疼痛。”
“等藥效退了,就會恢複正常的感覺。”
“哦,哦。”
冷清幽沒有給白圖用多少的麻果汁,大概半個小時就能解除。
等冷清幽和白圖處理好藥草,白圖的麻藥勁兒也過了。
“嘶,好痛。”
一恢複知覺,唾水沾到傷口疼痛就襲來。
越疼,他越想要舔舐傷口這是慣性。
“我的痛覺回來了。”
白圖驚喜,絲毫沒被疼痛困擾。
處理好藥草,白圖就下山打獵並采摘藥草。
冷清幽到沒有下山,她留在了山上休息。
明天要給辛澤做切除手術,她要好好的養精蓄銳。
止血藥、金瘡藥、麻藥、消毒藥、還有乾淨的繃帶也準備了好多。
此繃帶非比繃帶,是白圖。
他用一些兔皮,去掉外麵的兔毛,用骨刀將厚厚的兔皮磨薄。
這樣就成了獸世的繃帶,冷清幽檢查過質量還挺好。
而且乾淨,透氣。
冷清幽處理完藥作坊的事情,轉身回了窯洞。
窯洞中,斯巴達坐在客廳裡四處撓著自己的身體。
“斯巴達怎麼了?”
冷清幽看著斯巴達這個樣子,嚇了一跳。
她趕快跑到去,抓住了斯巴達的手臂。
“有些癢,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