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爾眼睛中也帶著一些同情,似乎白圖受到了委屈似的。
白圖看著汪爾的小動作,輕輕地撇了撇嘴又扯動了自己的傷口。
吃過了晚飯,白圖心情激蕩有些睡不著。
另一個睡不著的就是辛澤,他的石屋燈火通明。
“辛澤族長,你明天要做切除,這件事隻有我知道。”
辛澤中毒的事情,有許多的獅族雄性知道。
可辛澤要切除,景深沒有敢告訴任何一個雄性。
這可是事關獅族部落的安穩,他不敢輕易說話。
“恩,你做的對。”
辛澤滿臉疲憊,卻沒有一點要睡去的意思。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這段時間他‘生病’,景深為他忙進忙出。
還要忙部落的事情,真是辛苦得不行。
“為了族長,為了獅族應該的。”
景深麵色鄭重,他並不覺得辛苦。
“不,真的要感謝你景深。”
“我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還堅持擁護我。”
似乎人到了絕境,思維也開闊了。
尊嚴、地位什麼的,現在對辛澤來說都不重要了。
如果他早一點覺醒,冷清幽大概就不會拒絕他。
自己以後要切除,辛澤深知自己是和冷清幽徹底無緣了。
想到這裡,辛澤的眸光變得暗淡整個人都沒有來了生氣。
景深見到辛澤這樣,以為他是擔憂未來。
“崽崽已經化形,隻要再過三年他們就成年了。”
“成年後,辛澤族長就可以將族長之位傳給他們了。”
“崽崽是辛澤族長的後代,他們的實力一定不弱的。”
景深的話將辛澤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同樣滿意地點了點頭。
崽崽是他的雄崽,一定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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