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圖族醫,你快給辛澤族長看看。”
景深迫切地想要知道辛澤的身體情況,想要安心。
白圖淡漠地看了景深一眼,就像在看熱鍋上的螞蟻。
他蹲下身,開始給辛澤把脈。
除了有些血氣不足,並沒有其他的現象。
毒素已經完全解除,不會再危機他的生命。
白圖將目光落到辛澤的腰間,隻是··他的··應該是不行了。
脈象顯示,他的腎氣腎水都不足。
“那辛澤族長的傷口?”
景深看著辛澤被包裹嚴實的下麵,還有有些心憂。
畢竟他沒有親眼看到傷口,始終抱有懷疑的態度。
“這些需要冷清幽來了才能拆除。”
“你先熬消毒藥水。”
白圖從自己的背簍裡拿出一捆藥水,遞給了景深。
“好。”
聽到要熬消毒藥水,景深就老老實實地轉身出了臥室。
臥室中,隻剩下辛澤和白圖兩個。
辛澤看了看白圖,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
“她過得好嗎?”
“誰?”白圖沒那麼多心思猜。
“冷清幽。”他想知道,沒有他冷清幽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她現在在忙著種水稻,建立部落很忙。”
白圖這句話的潛意識是所以不要經常去敲門,她很忙的。
“南嶼對她好嗎?”
“她吃得飽嗎?”
辛澤又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心底的想法。
他是希望冷清幽過得好,還是幻想著冷清幽離開了日子過得辛苦窮困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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