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垂放在溪水中,絲絲縷縷的鮮血隨著溪水流淌。
傷口割得並不深,他在接受血液流失的痛苦。
這是他該接受的懲罰,讓疼痛代替他的罪孽。
艾博蹲在樹上半天,並沒有見到冷清泉有其他的動作。
他有些狐疑,難道是睡著了嗎?
又等了大約五分鐘,艾博從樹上跳了下去。
他緩步走向小溪邊,甚至加重了步伐和身上的氣息。
以冷清泉的聽力和嗅覺,是絕對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還沒有動靜?距離冷清泉還有十步,艾博皺了皺眉。
他到底要不要去?該不該去?
思索了三秒,艾博還是快步上前。
有血腥的味道,雖然很淡但他還是嗅到了。
“你在做什麼?”
一股怒氣,從艾博的心中油然而生。
他踏步走進溪水中,將冷清泉從水中拎了起來。
沒有了溪水衝擋,他很快就發現了血腥味的來源。
一道鮮紅色的傷口,赫然印在他白皙均勻的手腕處。
那傷口張著一條小口,血液不停的往外流。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死。”
艾博抓住冷清泉的手腕,死死地按住他的傷口。
可是鮮血還在外流,根本止不住。
一雙透明的翅膀展開,艾博單手環著冷清泉的腰間。
另一隻手,還在給冷清泉按著傷口。
身體騰空,兩人向藥族部落的方向飛去。
黑獅族的巡邏雄性說,藥族有一個白圖族醫,醫術很好。
艾博飛速的飛著,沒有注意到冷清泉朦朧的睜著眼睛。
但也隻是一瞬,他就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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