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世還沒有對時間的估算單位,艾博隻能用路程的時間長短來代替。
“時間不算長,還有救。”
“我去拿藥。”
白圖去藥作坊,將僅剩的兩瓶金瘡藥拿了來。
索性傷口不算大,兩瓶藥粉應該夠用了。
然而,金瘡藥是撒上了,傷口也被兔皮繃帶按住。
可是血還是沒能止住,鮮血順著獸皮繃帶往外流。
“這血怎麼還在流。”
艾博有些急,再這麼流下去要沒血了。
“我在想辦法。”
白圖也覺得不應該,這個狐族雄性的傷口並不深。
怎麼鮮血就是止不住呢?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白圖翻著背簍,將裡麵的銀針獸皮包裹拿了出來。
他斟酌再三,去取出了其中一根略細的銀針。
銀針在火上烤了兩三下,晾涼。
白圖在冷清泉的手臂上摸了又摸,才最終確定下針的地方。
他對著手臂上止血的穴道紮了上前,沒敢用太大的力道。
他一邊撚針,一邊注意著冷清泉的手腕。
鮮血還在留沒有作用,白圖額頭上冒出了一頭的汗水。
“怎麼樣?要不把冷小雌性叫起來?”
汪爾在一旁看著也乾著急,血液在不停的流失。
白圖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是他第一次用針灸,沒想到竟然失敗了。
“我去叫。”
汪爾轉身出門,動作迅猛。
那邊窯洞,斯巴達就一直沒有睡下。
他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垂手摸了摸冷清幽的臉蛋。
冷清幽不堪其擾,嘟囔了一聲。
斯巴達輕笑“再不起來,那隻狐狸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