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有血腥味,可大蟒眼睛卻不好。
他的嗅覺也不靈敏,隻能分辨的出有血腥味。
到底是誰的血,他也不知道。
紅發小菇涼一愣,下意識地去摸背上的傷口。
可想到父親看不到,那紅發小菇涼又安心了許多。
“是獵物的身上的血,我沒有受傷。”
害怕謊言被戳破,紅發小菇涼小心翼翼地向旁邊挪了挪。
深紅色的大蟒見狀,搖著腦袋化成了人形。
紅發小菇涼見狀,連忙伸手去扶自家父親。
“絲蘿,獵物呢?”
漢子深紅色的眼睛,隻能看到看到一兩米左右的物體。
他左右望了望,並沒有看到絲蘿所說的獵物。
“啊··哦,獵物在那邊,我來這邊歇歇。”
生怕父親會看穿自己的謊言,絲蘿還特意伸手指了指旁邊。
“那你快去拿,彆讓野獸將獵物叼走了。”
漢子歎了一口氣,他一個漢子需要小菇涼養活真是慚愧。
“好,我知道了父親。”
絲蘿點了點頭,轉身向來時的路走去。
今晚沒有抓到獵物,看來是不能睡了。
她的父親是一個流浪獸,母親在她出生時就死掉了。
隨著她漸漸長大,父親的嗅覺視覺越來越不好。
她隻能獨自在森林裡打獵,抓一些小的兔子山雞裹腹。
她因此練出能夠自由切換獸形人形,遇到大型的獵物她便爬到樹上。
這樣道讓她練就出一身逃命的功夫,打獵至今還沒有收到傷害。
今天遇到那個鷹獸,倒是傷她不輕。
現在還隱隱作痛的傷口,讓她覺得需要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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