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見青蓮不說話,有些著急了。
他們外出執行任務,都是要吞服一種小蟲子。
每到月圓之時,就會有錐心之痛。
族長專屬的鷹獸,每月會送來解藥可以緩解疼痛。
現在族長死了,他們的解藥該怎麼辦。
沒了解藥,隻能生忍噬心之痛嗎?
“巫獸,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我們···我們要為族長複仇嗎?”
還有些族人留守在部落,要將他們聚集過來嗎?
青蓮挑眉,眸光看向雷恩像是看傻子一般。
“他死了,不是正好。”
族長死了,他就再也不用擔心幽的生命安全了。
“可是,解藥···”
“你幫他報了仇,就有解藥了?”
青蓮見鷹獸還在鑽牛角尖,冷笑道。
羊頭族長就是靠蠱蟲控製整個部落的,解藥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羊頭族長一死,他們就彆指望解開蠱毒了。
不過是噬心之痛,忍一忍就過去了。
“那··那就這麼算了?”
雷恩有些恍神,不知道該以後該如何是好。
羊頭族長一死,青蓮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他也沒心思在這裡聽雷恩廢話,徑直去了藥族的方向。
藥族山上,冷清幽躺在地鋪上眼睛胡亂的轉著。
她還在想著青蓮的事情,小雌崽的父親,南嶼知道嗎?
她這懷了兩胎,每胎孩子的父親都不是南嶼。
讓她心中有些不好受,有些對不起南嶼。
明明南嶼才是第一伴侶,可崽崽都不是他們的。
這上哪說理去,心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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