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那樣說了,喬維雪自然不會蠢到再相信這幾個小混混,氣的按上車窗“開車,回去!”
司機發動車子揚長而去,喬維雪氣的不行,這個該死的墨心兒怎麼這個厲害!
看著絕塵而去的車,男人一巴掌打字小弟頭上“讓你多嘴!”
小弟委屈的摸著頭“我們真打不過啊!”
秦家老宅。
已經有兩百多年的曆史,曆經風雨,卻依然氣勢磅礴,假山水榭,亭台樓閣,古香古色。
目前住在這裡是秦氏家族最權威的族老秦耀,也是上一任秦氏家族的家主,是秦北墨祖父的弟弟,如今已經69歲,曾掌管秦家30餘年。
直到秦北墨接任家主之位,他便退居於此。
堂廳裡。
高檔的紅木方桌前,秦北墨與秦耀各坐一側。
隨後,傭人上了兩盞頂級的龍井茶。
秦北墨一身筆挺修身的西裝,氣勢恢宏,冷俊無比,修長的手指,端起茶盞湊到唇邊優雅的品了一口,緩緩道“不知叔祖邀我來何事?”
秦耀一身黑色錦緞,身材魁梧,雖然已經年近70,卻沒有一根白發,滿是城府的眸子依舊明亮。
“你何必明知顧問。”秦耀看著秦北墨,語氣略帶責備“秦正畢竟是你三叔,你做的是不是過分了些。”
秦北墨將茶盞放回桌子上,看向秦耀,緩緩開口“秦正目無家主,肆意挑釁,還故意害我禦景園的人,我廢他一條腿稍作懲罰,哪裡過分?”
“稍作懲罰?”秦耀擰眉,冷哼了一聲,又道“你若隻是打了他兩槍,廢他一條腿,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你捫心自問你是隻廢了他一條腿嗎?彆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他如今身體虛空,脾氣暴躁,狀態一日不如一日,難道不是你的動的手腳!”
“竟然還有這等事!我不清楚!”秦北墨再次端起茶盞,一本正經的否認。
秦耀是了解秦北墨的,他雖然年輕,可手段卻不簡單,論陰謀算計,下黑手,十個秦正也他不如一個。
如今他當了家主,氣勢正盛,他也不好過於責備,再說今天的主要目的也不是這件事。
於是秦耀態度柔和了些,說道“小墨就算你不承認,也瞞不了我,這件事說到底不過就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已。”
頓了一下,秦耀又道“寵女人可以,但也要有分寸,主要的還是雲之島,那麼大的產業絕不能給一個外人!
你若是真喜歡她,以後有了當家主母,也可以繼續養著她,養在外麵就是了。”
秦北墨眼眸深邃,心裡冷笑,他心知肚明秦耀的心思,為秦正抱不平是假,心疼雲之島那個巨大的產業是真。
這些年他雖然退了家主之位,卻也一直在為自己那一脈籌謀策劃,想要得到更多的產業。
雲之島這麼大一塊肥肉,到了彆人手裡,他怎能不眼紅!
秦耀見秦北墨沒說話,已經他聽進去了自己的話。
接著一副勸慰的語氣道“想想你這一路走來多麼不易,你父母走的早,你艱難的為他們抱了仇,又千辛萬苦坐上家主之位,千萬彆為了一個女人惹的眾怒,丟了這辛苦打下的江山。”
秦北墨垂著眸子,拇指劃著杯盞的邊沿,眸光幽冷,薄唇輕啟“若我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維護不了,我要這江山還有什麼用!”
說著,驀然抬眸直視著秦耀“還有,當家主母除了墨心兒,不會是任何人!”
男人平靜的語調,卻帶著洶湧磅礴不容置疑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