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王者!
蕭陽和船上這人,分彆站在木舟的兩側,相視而立。
蕭陽看到,對方身穿麻衣,頭上戴著一頂鬥笠。
“地獄君王,你來了。”對方的聲音,非常平淡,沒有一點感彩。
鬥笠遮住這人的臉頰,蕭陽連對方是老是少都分辨不出來,聲音沒有任何辨識度,因為這人根本就不是開口發聲,而是用的腹語。
“你在等我?”蕭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好像自從自己開始接觸氣這個東西之後,就經常會遇到這些古古怪怪的人。
“是。”對方出聲,“我在等你。”
“等我做什麼?”蕭陽疑惑。
“立規矩。”對方的聲音傳來,此時此刻,原本翻滾的巨浪,突然變得溫和了起來。
“規矩?”蕭陽眉頭一皺。
“半個月前,你壞了規矩,不該在普通人麵前,使用超越凡俗的力量,不過念在你剛入禦氣,可以破例一次。”
來人的話,讓蕭陽心頭一驚。
禦氣?這是什麼意思?蕭陽滿心的疑惑,難道說,這所謂的禦氣,就是跟氣有關?
禦氣禦氣,難不成,就是指禦動體內的氣?
“好了,地獄君王,既然你已經禦氣,有些事情,也該你知道,接住這個。”麻衣人從懷中,取出一枚暗紅色的令牌,丟給蕭陽。
蕭陽伸手接下,這令牌,是一個平麵棱形,上麵寫有一個“隱”字。
“從今天起,你便是神隱會一員。”麻衣人繼續出聲,“神隱會沒有什麼規矩,唯一一點,你不能在普通人麵前,展現有關於氣的東西,哪怕一點都不行,否則下一次,我就不會隻是簡單的口頭警告你一下了。”
麻衣人說完,沒有那麼多的廢話,手一揮,海麵頓時掀起浪濤,巨浪朝這艘木船打來,卻隻針對蕭陽所在的位置,至於麻衣人那裡,則連一滴水珠都沒有。
對方這一手,讓蕭陽目光一縮,就那天一戰之後,蕭陽很清楚氣能讓一個人強大到什麼程度,用氣來驅動海水,絕對不是沒有可能,隻是需要很高的熟練度,就目前的蕭陽來說,絕對做不到這點。
蕭陽深吸一口氣,將棱形令牌捏在手中,雙腿猛一彎曲,隨後用力一躍,直接竄入直升機中,二十多米的高空,現在不過是蕭陽全力一躍而已。
當蕭陽躍起後,那些湧向木船的浪濤全部散去。
麻衣人抬頭,看著天空,口中喃喃“剛入禦氣,就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恐怕,他有希望能突破那個桎梏啊。”
飛機上,蕭陽看著手中的棱形令牌。
禦氣,神隱會,這麻衣人帶給他,兩個很重要的消息。
蕭陽之前一直就在想,如果古人都會用氣,那麼他們該怎麼區分對方的強弱,畢竟氣不能以人的外觀來分辨,有些強壯之人,不一定氣就強。
今天,他算是聽
到了一種說法。
還有,這神隱會,難怪自己之前,一直都沒聽人提起過氣這個東西,原來被這麼一個組織專門隱藏起來,神隱會這三個字,蕭陽還是第一次聽說,如果,這個組織裡的成員,全都是會用氣的高手的話,那麼這個組織,得有多麼的恐怖?
蕭陽將手中這塊令牌收好,他打算等有機會,就好好調查一下這個神隱會,這個調查,隻能他自己本人去做,如果交給白池他們,以神隱會的實力,完全能夠發現一些蛛絲馬跡,蕭陽本人上不怕所謂的神隱會,但白池他們,應該不是這神隱會的對手。
白池見蕭陽拿著一塊令牌,回到飛機上一句話也沒說,他也沒問,專心駕駛著飛機,這直升機雖然由未來專門改裝過,可想飛往華夏,還是要不少的時間的。
畢竟直升機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那些客機,而且中途還要補油之類的,不過好在,光明島這邊的時間,比華夏要晚一些,蕭陽和白池並不需要太趕,在燕京淩晨一點的時候,蕭陽總算是踩在了燕京的土地上。
時間這麼晚了,蕭陽也就沒有再去蘇家,隨便找了個地方休息,打算明天一早,前往蘇家。
白池將蕭陽送來後,連夜離開,他也有事要忙。
翌日清晨,燕京蘇家。
關於蘇家要換家主的消息,很早就傳出去了,時間定在了今天,不少與蘇家關係不錯的人,此刻都已經來到了燕京。
當天才微微亮的時候,蘇家門前,就已經聚集了不少前來道賀的人。
蘇瑜專門安排人接待,不會怠慢每一名賓客。
葉雲舒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坐在梳妝台前,由五名頂尖的化妝師為她設計發型,選擇衣服,等等。
“有必要這樣麼?”葉雲舒透過鏡子,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蘇蜜,有些難為情的問道。
“當然有了啊小姐,這可是換家主啊,是蘇家最大的事了,今天的你,就是主角,一定要在氣場上壓住所有人的!”蘇蜜毫不猶豫的點頭,繼續道,“而且小姐,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地獄君王的女人唉,難道你想讓自己輸給彆的女人嗎,我可是聽說了,南宮家的南宮羽,小時候可是喜歡蕭先生呢,今天她也會來的,你可不能被她比下去了啊。”
葉雲舒一聽南宮羽這三字,就想到一道文雅的身影,之前她在燕京的時候,見過南宮羽一麵,那時上蘇蜜帶著她參加一個古物世家的聚會。
葉雲舒有印象,這個南宮羽是一個非常安靜的女人,很討人喜歡的那種類型。
不知為什麼,葉雲舒一聽會有彆的女人出現,心中就不由得出現了一抹危機感,如果,蕭陽突然喜歡上這麼一個安靜的女人怎麼辦?
現在的葉雲舒,並不是因為知道了蕭陽的身份,在對待蕭陽時沒有了以往的自信,而是她越來越在乎蕭陽,一個女人,在自己所在乎的人麵前,總是會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蘇家莊園門前,一輛接一輛的豪車駛來。
一輛奔馳s600停在蘇家莊園門前,江家父子倆,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