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王者!
龍骨神色貪婪的打量著白雲飛三人背後所背的東西,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薑神冷哼一聲,“龍骨,你們返祖盟,怕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祖兵現世吧?”
“怎麼能這麼說呢?”龍骨似笑非笑,“我們返祖盟,可一直都是非常守規矩的。”
“你們守規矩?”柴九鳴神色冷漠的盯著龍骨,“這麼多年來,你們返祖盟搞出的事,不少吧?我想世界各大勢力,對你們返祖盟的做法,都頗有微詞。”
柴九鳴這話一出,周圍許多其餘勢力的人,都朝這邊看來。
龍骨眼皮一翻,“各位,咱們今天來此,到底是為西夏傳人一事,還是想要審判我們返祖盟啊?”
“自當是先審判西夏傳人,不過你返祖盟,早晚也要審判!”一道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這聲音響起的瞬間,那五官完美,白發飄飄的切茜婭頓時一臉欣喜的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就好像是那羞澀的小女生,在情竇初開的年紀,突然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哪怕隻看到他,都會感覺開心無比。
蕭陽從不遠處大步走來。
龍骨看見蕭陽,眼中閃過陰霾,畢竟不久前,他才在光明島吃過虧,雖然這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龍骨他自討苦吃,但龍骨還是將這筆賬算在了蕭陽頭上。
蕭陽的出現,讓許多目光都聚集過來,這些各大煉氣者勢力,都有屬於自己的情報網,包括有返祖盟在裡麵煽風點火,這麼多天過去,當初楊興夏對蕭陽老婆動手,包括蕭陽差點一劍殺掉楊興夏的事,人人心裡都已經清楚,大家都明白,這次審判,是眾人對西夏後人破壞煉氣者世界規矩一事要個解釋,同時,更是陸仙之徒,與西夏傳承者之間的對決!
今天,必然有大事要發生!
在西夏傳承高塔前,已經搭建了一個簡易的會台,屆時,西夏傳人,就會在這裡接受審判。
蕭陽看向趙極,出聲道“他們什麼時候來?”
“已經安排人過去了,應該快了。”趙極回答一聲,“我們先準備吧,各位都先落座。”
說完,趙極當先,朝那會台走去。
會台的布置,就像是電視綜藝節目上那些選秀一樣,有五張座椅擺放在一起,在五張座椅的對麵,放著兩張,屆時,蕭陽,趙極,還是剩下世界三大頂級勢力的代表,會坐在這五張座椅上,來審判將要坐在對麵的楊興夏及楊守墓。
至於其餘人,他們屬於哪個陣營,哪個派係,就會站在誰的身後。
當蕭陽五人分彆落座之後,屬於各大勢力的派彆陣營,一下就顯現出來,其中最尷尬的,便是炎夏九局。
作為炎夏本土的勢力,炎夏九局的影響力,也隻限於炎夏內部,現在趙極身後,除了站著九局內部的人以外,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會站在他這裡。
而神隱會這種傳承千年,遍布世界各地,以維護煉氣者和平為己任的組織,支持者是最多的,世界各地勢力,大大小小,那負責人全都站在柴九鳴身後,和趙極相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至於神聖天國,切茜婭身後,也站了不少勢力的負責人,近幾年來,神聖天國活動頻繁,也取得不少人的支持。
而返祖盟,雖然不像趙極那麼慘,但龍骨背後,也可用荒涼來形容,寥寥幾個勢力負責人,站在龍骨身後,說明站在返祖盟這一方,這些人的目光沒有亂看,好像他們生怕自己看向彆處,就會引來各種鄙夷的目光一樣。
畢竟,返祖盟的做法,很多勢力都心知肚明,那完全反人道的生物實驗,是讓絕大多數人所唾棄的。
蕭陽身後,有十多人站著,不光是都城三大家這次派來的人,還有一些彆的勢力,雖說蕭陽才踏入賦神,在煉氣者世界沒什麼根基,但作為陸仙傳人,還是有很多勢力願意追隨他的。
趙極也不在意什麼,本身與三大世界頂級勢力相比,他九局就勢弱,這是事實。
眾人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靜靜等待著。
期間,龍骨時不時的看向蕭陽身後,將目光在白雲飛三人身後所背的祖兵上不停的掃視,最終忍不住開口,“我說你們炎夏三大家,現在世界各大勢力,能隨便拿出祖兵的,隻有你們了,需不需要藏得這麼深啊,既然都拿出來,不如撕開外麵那層破布,讓我們看看?”
龍骨這話,讓大家目光都集中在白雲飛三人身上。
自從陸仙調和世間陰陽,將氣與兵分離,兵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他們的視線當中,他們當中,幾乎都隻聽過祖兵的威名,但卻從來沒見過祖兵到底為何物,也無法想象,什麼樣的兵器,能讓凡俗拿上,就能匹敵能夠禦氣的高手?
白雲飛摸了摸自己身後所背之物,看了眼龍骨,“相信我,你不會想見到它的全貌的。”
姬守一和薑神兩人沒有出聲。
“我說龍骨,這是說著玩呢?還是給我們示威呢?”柴九鳴好笑一聲,“祖兵這種東西,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有這種實力?還是說,你們返祖盟打算今天聯合西夏傳人,徹底打破整個煉氣者世界的規矩,來感受下祖兵的威力?”
“我說柴九鳴,你可彆故意給我潑這臟水。”龍骨將目光看向彆處,“西夏後人做的什麼事,可跟我們返祖盟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麼?”柴九鳴盯著龍骨,“可為什麼,你們返祖盟的人,一直都在跟西夏後人接觸呢?莫非他們隻是單純的男女感情,互生情愫不成?”
“怎麼樣,不行麼?”龍骨反道,“我們返祖盟的人就不能去談個戀愛了?難不成你們神隱會這都要管?要不要把炎夏官方也管上啊?”
趙極擺了擺手,“你們聊天,可不要把我九局帶上。”
切茜婭坐在一旁,玉手肘著腦袋,自從蕭陽出現後,她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蕭陽身上,沒有再看向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