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之後。
王悍和咣子就停了下來。
麵前就是一道機關門,縱觀全局的話,和剛才王肥蛟說的另外一個洞口正好是對稱的。
咣子摸索了一會兒之後,打開了洞口。
王悍率先往裡麵看了一眼。
沒有發覺不對勁的地方。
王悍快步走了進去。
依舊是一個墓室。
墓室正中間擺放著一口石棺。
石棺已經被打開過。
墓室裡麵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了。
咣子掃了一眼,“肯定是姚白蟻帶人來過!”
王悍笑道,“不愧是姚白蟻!人如其名,啥都不剩!”
墓室外麵,那棵大樹上還有嘈雜的聲音。
咣子和王悍都把手電筒的燈光關了。
兩個人準備順著樹下去摸那個東西的時候。
咣子兜裡的那個小鈴鐺忽然發出來了清脆的響聲。
似乎是在做什麼回應。
咣子想要捂著這個玩意兒不讓聲音傳出,沒想到這個玩意兒聲音穿透性忒強了,捂著也沒啥用。
就聽到一道聲音傳出,“他倆在那邊!”
大樹樹枝顛簸,發出簌簌簌的聲響。
就看到一道身影閃爍朝著這邊而來。
轉瞬就到了距離王悍和咣子不足五米的地方。
是個老人,穿的非常乾練。
麵頰消瘦,眼窩深陷,鷹鉤鼻。
負手而立在樹枝之上。
餘光一掃。
發現肥遺和那數之不儘的蛇竟然在遠處不過來了,當即神色一喜。
冷眼盯著王悍,目光又轉移到了咣子的手中。
樹枝再度顫抖。
秋爽帶著她的黑白雙煞保鏢也出現在了這個地方。
老人直接開門見山,“鈴鐺給我!”
咣子把玩著鈴鐺,雖然知道這玩意兒根本不是勸退肥遺的原因所在,但麵對老人的咄咄逼人,咣子根本不給好臉色。
“你幾把誰啊?憑啥給你?”
老人周身炁體滾動,頭頂花瓣轉動,少了五瓣。
“小雜碎,老夫乃春秋草廬八巨之一!說話注意點!老夫再說最後一遍!鈴鐺給我!”
咣子躲在王悍身後,拍了一把王悍肩膀,牛逼哄哄的叉腰看著符蓬。
“什麼他媽的春秋草廬八巨之一!
瞅著沒?
家!父!王!二!河!”
王悍當即臉都黑了。
“咣子!我叼你媽!老子打不過!你瞎裝尼瑪呢!”
“啊?”咣子臉上的嘚瑟凝固。
擠出來一個笑臉,“原來是春秋草廬的前輩啊!氣氛太壓抑了!我開個小玩笑!”
“鈴鐺!”符蓬怒喝。
秋爽看著王悍,唇角譏嘲一閃而逝,隨後衝著符蓬開口道,“符老,賣我一個麵子,我讓他把鈴鐺給你!你饒他一命怎麼樣?”
符蓬剛要說話,王悍就笑道,“行啦秋小姐,彆裝啦!什麼賣你麵子,沒有你他們也不會殺老子的!”
秋爽冷著臉,“王悍,我是在救你,你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要不跟符老求情,符老今天必然殺你!”
“你那麵子值幾個錢啊?
是吧方正平!
亮個相吧小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