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嗎!
琅璀瞬間不想跟她說話了。
他轉向趙征,控訴的語調“祁瑞,我是你表哥,你就看她這麼對我?”
趙征還防備他是詐自己,故作冷淡地說“慎言。彆胡亂攀親。”
“我攀定了。”
琅璀驟然爬起來,沒受傷一樣,步伐輕巧,往他麵前跑。
寧小茶見了,下意識擋在趙征麵前,萬一琅璀是詐降,想行刺他呢?
趙征坐在桌案處,還在看奏折,見寧小茶這麼個舉動,忙把她拉開了,叱道“你擋什麼擋?萬一遇到危險,我怎麼辦?”
他是不許寧小茶擋在自己麵前涉險的。
哪怕這是她愛意的表現,他也不想看到。
她隻要待在他身後,平平安安的就好。
他是她的男人,理當為她遮風擋雨,輪不到她到他麵前衝鋒陷陣。
琅璀看到這一幕,就是酸了妒了“就是。你防備什麼?我能對我表弟做什麼?再說,男人之間的事,你們女人往後站。”
寧小茶聽了趙征的訓斥,自家男人嘛,外人麵前得給點麵子,但琅璀就另當彆論了。
“女人怎麼了?沒有女人,你有投胎成人的機會嗎?”
她最討厭瞧不起女人的男人了。
琅璀真的是步步踩她雷點上。
琅璀被她懟了,想回懟,又忍住了“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有刺。”
寧小茶被誇漂亮也生氣“女人漂亮沒有刺,豈不是任憑你們男人予取予奪了?休想!”
琅璀幾乎是帶著同情目光看趙征了“她比你娘還凶。”
趙征對那個傳聞中的女人很好奇,就問了“她是個怎樣的人?”
琅璀已經跑到了趙征麵前,二話不說,先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看了好一會,才說“你跟姑姑不怎麼像。看氣質倒是有點像姑父。”
趙征半信半疑“你見過他們?”
琅璀很驕傲,拍著胸脯道“那必須啊。姑父還抱過我,說姑姑生不出娃,就收我當義子。”
他比趙征大了四歲,對他的父母還是有些印象的。
趙征看不得他嘚瑟,就譏誚了“那你很幸運,不然,浮雲山埋的就是你了。”
不義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那孩子就埋在浮雲山。
琅璀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就很感慨“你也很幸運,到底活了下來。”
趙征諷刺地笑笑,問他“你怎麼確定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這是個嚴肅的話題。
琅璀恢複正經,目光深沉地說“你能馭狼。這是赤琅族獨有的能力。”
趙征搖頭,提出一種可能“也許我特彆練過呢。”
僅靠馭狼就確定他的身份,他自己都覺得太草率了。
琅璀其實不是草率,而是赤琅族的直覺指引他,麵前的男人就是他的表弟,就是祁氏皇嗣。
當然,他沒有全被直覺影響,也去了明空寺求證,見到了一空大師,那人也承認了他的身份。
“不要再隱瞞了。一空大師都跟我說了,你就是祁氏皇嗣。”
琅璀看著他,目光親善而誠懇地說“我是赤琅族未來的王,我孤身一人來皇宮見你,還不夠取信於你嗎?”
趙征是相信他的,但多年行事的習慣,還是謹慎再謹慎,就回道“想我相信你的話,就為我辦一件事情吧。”
琅璀問“什麼事?”
趙征說“後天,何鴻力將帶人去浮雲山為祁氏皇嗣遷墳,我要你在棺材裡做手腳。”
琅璀神色冷峻“你想做什麼?”
“很簡單。放一張紙條。”
趙征說著,尋來紙筆,沾了紅墨,用左手寫下一行字。
琅璀看得大驚失色“什麼意思?”
趙征不答反問“你覺得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還是一空大師沒全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