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卿雙腳帶著腳鏈,坐在殿門的台階上。
他旁邊站著幾個持刀看守的侍衛,一個賽一個的麵目凶惡。
他忽略了侍衛,盯著他問“你在這做什麼?想通了?”
往日裡段玉卿都是在偏殿養傷,今天坐這裡等著他,莫不是想說出解情毒的藥方了?
“你想多了。”
段玉卿冷著臉,潑他冷水“我沒想通,永遠不會想通。”
璋先生見他還迷障,想著剛剛寧小茶說的話,就勸了“你彆喜歡她了。最毒婦人心。我聽說,前一個喜歡她的,被她親手宰了。”
他真的為葉蟬而痛惜。
那是個可憐的癡情種。
“我知道。”
哦,這還有一個。
璋先生扶著額頭,歎口氣,很不解地問“她是有夫之婦,空有皮囊,還很嬌氣,你喜歡她什麼?”
段玉卿聽得苦笑“我從前也像你這麼想。”
璋先生瞬間覺得自己也被帶進去了,就很排斥“你彆拿我作比較。太晦氣了。”
他對寧小茶沒好感。
女人一臉禍水相,情債還很多,琅璀那孩子啊!
他也是擔心他的,不知他什麼時候發瘋!
要不研究個忘情藥水?
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
璋先生壓下這個念頭,轉開話題“少談她,咱們還能多談幾句。說吧,你找我什麼事。”
段玉卿便表明了來意“你不是想恢複記憶?我最近想出了一個藥方。”
璋先生一聽,就來了興趣“什麼藥方?說來聽聽。”
段玉卿便說了幾個藥材名。
璋先生一個沒聽過,自信醫術天下第一的他,一個藥名沒聽過,這像話嗎?
“確定有這些藥材?”
他嚴重懷疑“我正在研製給寧小茶解毒的藥,你不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