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發告示,全國追蹤時闕,琅璀跟段玉璋也都去尋人了,他能做的都做了,總不能琅璿一日不回,他一日不能正常生活吧?
“彆想她了。小茶,你想想我。”
他這些天親近不了她,也沒什麼,禁欲幾天死不了人,但他受不了她的忽視。
她這些天就沒怎麼好好看過他。
“我重要還是琅璿重要?”
他問出了一個很俗氣的問題。
寧小茶聽得想翻白眼“阿隱,你彆鬨,我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
時闕沒有軟肋嗎?
與其花費功夫四處尋他,不如讓他主動出麵?
但他有什麼軟肋呢?
“什麼事?你又在想誰?”
祁隱側躺在她身邊,手指繞著她的頭發,把玩著、詢問著。
寧小茶被他的小動作搞得心煩,就抓住他的手腕,坐起來,肅然道“你說,要不把時闕的家人抓過來?”
這話她一說出口,就覺得自己愚蠢了。
時闕能乾出擄走公主的事,哪裡會怕株連九族?
或者這世界上有他在乎的九族嗎?
“小茶,你還真是後知後覺啊。”
祁隱笑道“我已經抓了時家人了。他們不日就會到達祁都。”
那時家人跟敬王勾結,早在吉州城破,就四散奔逃了,剩下沒逃的,都是些老幼婦孺,這次帶上祁都的,都是時家女眷。
這些人知道多少時家秘聞?或者知道多少時闕的信息?
一切尚未可知。
“原來你想到了。”
寧小茶驚愕過後,皺起眉“你打算怎麼處置時家人?”
因一人之罪,而株連九族,實在酷刑了些。
祁隱說“看她們能拿什麼自保了。”
他知道她心軟,不會濫殺無辜,但也不會慈悲心腸。
她們想活下來,就要留下能買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