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兒雖然痛的死去活來,但得知自己體內的幼年白已經解了,他也是十分激動,激動的身子都顫抖起來,眼睛都是紅紅的。
他以前,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毒,居然可以解掉。
還有柳天賜,給元兒試脈之後,也驚訝的發現,幼年白確實已解,這讓他心中十分驚訝。
總覺得自己也見證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甚至有一種想要將自己的這些年曆經的有些比較離奇的病症,編寫成一本書的衝動。
這幼年白就得記上一筆,上麵書寫幼年白,有解。
元兒解完了毒,白一弦也放下了心,今晚便要實施計劃了,就看今晚他自己親自上陣,那些人,到底會不會上鉤了。
白一弦早早吃過晚飯,便以幫忙壽宴為由,去了皇宮的春戲園中。賈存信不明所以,自然是非常高興。
這一此,白一弦故意待到了宵禁之後,直到宮中快下鑰了,他和賈存信才從宮中出來,賈存信和白一弦道了彆,很快坐著轎子離開了。
白一弦也沒乘坐馬車和轎子,帶著言風,慢悠悠的往府邸走去。
路上的巡邏兵見到白一弦,隻要不出事,他們是無需行跪拜大禮的,隻是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微微行禮便可。
巡邏兵很快走過,看不到蹤跡了。
白一弦和言風說著話,一邊慢慢往前行走。
而就在這時候,賈存信身邊的一名小廝,卻突然跑了回來,白一弦急忙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小廝帶著哭腔說,他們家老爺突然發病,暈倒在了路上,想著郡公爺還在後麵,所以他便來找郡公爺,希望借郡公大人的令牌一用,前往皇宮,招一名太醫前來。
白一弦一聽,急忙說尚書大人的病是大事,自己的護衛速度比較快,他解下自己的令牌,遞給了言風,讓他去皇宮之中找大夫。
言風很快離去,白一弦又跟小廝說道“你們家老爺在哪?我跟去看看。”
說完之後,便在小廝的帶領下,往賈存信暈倒的地方而去。
這小廝,自然不是真的賈存信身邊的人,而是柳天賜假扮的。
這個方案,是他們重新商定的。原本白一弦的意思,是讓柳天賜假扮武林高手,出來行刺他,順理成章的將言風引走。
這樣一來,白一弦的身邊便沒有人了,隻剩下了他自己,若真有人想要對白一弦不利,這是個好機會。
如果有人真的想非殺他不可,就絕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可最終,言風和柳天賜都不同意讓白一弦孤身犯險,於是便重新想了這個辦法。
如此一來,若是真的有人來對白一弦不利,那起碼柳天賜扮做的小廝,也能抵擋一番,護住白一弦。
隻是白一弦覺得,用這個辦法,來引走言風,似乎有些太牽強了,那些人未必會上當。
可言風和柳天賜兩人,無論如何都不肯留下白一弦獨自麵對危險,白一弦也不想讓真正關心自己的人擔心,於是最後便同意了下來。
隻是,辦法雖然實施了,但人家會不會上當,這就不好說了。
而且,若是那些人一心龜縮起來的話,今晚也未必會跟著他們。起碼這一路上,言風是沒有察覺有人跟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