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郭小玉!
“你是怎麼知道的?”林鬆說道“總不會是泰沙告訴你的吧。”
陳科苦笑一聲“我的死活,是泰沙計劃之中唯一的變數。這些事情,還真的是泰沙告訴我的。在他說出這些之後,他原本想逆向策反我,讓我成為他的‘供應商’。”
“供應商?”林鬆皺眉。
“沒錯,我是什麼人?國際刑警。”陳科說道“他想要策反我,讓我出賣我們的戰友給他,在他們看來,我們的戰士都是優質的‘原材料’。”
“這個王八蛋!”林鬆咬牙罵道。
“我當然拒絕了,但是他居然直接讓我走。那個時候我也在奇怪,這個家夥為什麼會毫無顧忌的,將這麼隱秘的信息告訴我。
最後我才明白過來,他根本就沒打算讓我活著回去,隻是想讓我給他們帶路,讓他們找到你們而已。
當時那兩個家夥,化妝成小宋從背後襲擊我,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動了什麼手腳。
這個組織,已經危險到了一定的程度,我們不能任由他們繼續做大,我們得做點什麼。至少,我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裡麵回來,那就不能白白死一回!”陳科說道。
林鬆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但是關於泰沙,你還有多少可以用的情報?”
“幾乎沒有。”陳科說道“之前我們所掌握的,泰沙的所有據點,從我被你們救走開始,這個家夥就一定已經放棄了這些據點,但是我們有我們的辦法。”
說著,陳科的眼睛看向了隔壁。
林鬆忽然之間怒道“你他媽的想用吳猛當誘餌?”
“沒錯,吳猛依然是我們的華夏的戰士,這本來就是他的責任!”陳科毫不客氣的說道。
林鬆一下子愣在當場,沒錯,陳科說的一點也沒錯,這本來就是一個戰士的責任!他看著陳科,咬牙說道“我有一個條件。無論如何,這場行動的最優先的原則,是保證吳猛的安全。”
“成交。”陳科說道。
事實上,在吳猛被林鬆等人從長津丸上劫走之後,泰沙的日子也並不好過。作為漲潮組織的下遊成員,他弄丟了吳猛,那就相當於是犯了死罪一樣嚴重。
“不行,組織後天就要派人過來驗收實驗體的測試結果,兩天之內,我們一定要把人找出來。查,給我去查,看看那些華夏人到底躲在什麼地方!”泰沙說道。
“我們怎麼查啊。”一個小嘍??г棺牛骸襖習澹?思乙捕際翹毓ぜ侗鸕娜宋錚?頤竊趺純贍蓯撬?塹畝允職!
泰沙冷冷的看著小嘍???鋈恢?洌??淖笥沂鄭?d崴檔潰骸疤┥誠壬??矣幸桓魷敕ā!
泰沙黑著臉看過來“有什麼想法,就快點說!”
“華夏人雖然都有官方的身份,但是他們這一次的行動,肯定不可能以官方身份來進行。您想想,他們救走了那個實驗體之後,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當然是想辦法將實驗體運回他們國內。但是他們現在沒有辦法用官方渠道離開,所以他們要怎麼樣。
當然是想辦法偷渡!在偷渡這一方麵,這個領域,還有誰比您更加厲害的?”桑尼說道。
聽見桑尼這麼說,泰沙的嘴角咧開,露出一個笑容“總算是有人說了一句有用的話,行,那我們就想辦法從這一點入手!
通知下去,整個倭國所有的路子,全都給我盯緊了。把對方的特征發出去,讓所有人都給我們看好了,不能讓這些華夏人跑掉。”
桑尼趕忙點頭“您放心,這件事情我這就去辦。”
兩天之後,在倭國西北部的良田港口,兩輛豪華商務車停在了港口,一個賊眉鼠眼的倭國人,站在遠處,撐著一把傘,看見這兩輛車之後,就直接跑了過來。
拉開車門,倭國人點頭哈腰,然後慢慢的上了車。
“就是你們幾位要離開嗎?”倭國人問道。
陳科搖搖頭“不是我們,主要是後麵躺著的那位,我們其餘人都有正式方式離開。”
“哦,是這個人啊。”倭國人嘻嘻一笑說道“這個人現在可值錢的很呢?”
說著,倭國人就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字條,上麵用手寫字體抄寫著一段話,韓醫生上前看了一眼,臉色頓時一邊“泰沙這個家夥好囂張,他居然先發了‘通緝令’。”
林鬆警惕的看著倭國人“怎麼?你想發這筆橫財嗎?”
倭國人趕忙擺著手,而旁邊的陳科也說道“林鬆,彆衝動,井上是我的線人,他不會亂來的。”
倭國人井上也趕忙點頭“是是是,我雖然喜歡錢,但是我也有個分寸。我跟陳先生合作很久了,我們可以算是朋友了,我是不會出賣朋友的。
當然,從經濟利益的角度來看,為了這麼一點錢,去得罪了你們這些大人物,我將來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更何況,陳先生本來就是我的主顧,出賣你們,就等於是毀掉了自己的長期飯票,去換一筆死錢,我可沒有那麼短視。”
然而這時候,林鬆卻忽然之間露出了一個笑容“其實,如果你想出賣一下試試看的話,也不是不行。”
井上吃了一驚,他以為林鬆在考驗他,正想著如何才能辯解一下,卻想不到林鬆直接說道“你聽好了,你應該很清楚,如何才能自然的,毫無痕跡的將我們要出海的事情告訴泰沙。
隻要你能想辦法讓泰沙今晚在這裡出現,陳先生會好好的獎賞你的。”
井上楞在當場,半天都沒有說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我的老天爺,你們根本就不是要逃跑。
泰沙才是獵物,你們才是獵手啊!我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得罪誰也不要得罪華夏人,以前我的老父親就這樣跟我說過的,得罪了你們華夏人,你們會讓他一輩子都過不好。”
“你父親說的基本沒錯,但是前提是,泰沙如果還有一輩子的話。”陳科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