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郭小玉!
“吼。”
皮特的嗓子裡發出了低沉的嘶吼,如同一頭被惹怒的獅子,此時他的雙眼瞳孔已經開始呈現出放大的趨勢,四肢也變得僵硬起來,特彆是關節處,更是跟竹竿子一樣,壓根就不能打彎兒了。
“嗷嗷。”
雪狼也呲著獠牙,對著即將屍變的皮特發出了同樣的警告聲,似乎隻要皮特膽敢越雷池一步,雪狼就會立刻將他撕成碎片一樣。
“隊長,咋辦?”
錢東路看了看周遭的環境,滿地都是被重機槍打的支離破碎的屍塊,飛濺的凝血還有那些飄散的肉沫,幾乎把整個空間都填滿了,甚至在某些區域都把人的腳脖子給淹沒了,雖然這些都是那些被感染者的肉體組織,可也夠慎人的。
“什麼線索都沒有了,利用這些外骨骼機械戰士,我想咱們還可以堅持一天。”
林鬆掏出手槍,一槍打爆了皮特的腦袋瓜子,他可不想在和這樣的對手糾纏,畢竟已經死了,那就入土為安吧。
林鬆說完,便駕駛著外骨骼機械戰士,將這些碎肉還有殘屍全都掩埋進了沙子裡麵。
“隊長,你看這是什麼?”
在一個死者的背包裡,趙虎無意之間看到在手機屏幕上有一個亮點在閃動。
那個死者被皮特打成了肉篩子,全身上下比蜂窩煤的窟窿還要多上n倍,背包也是被打的碎成了許多碎塊,手機就這樣的掉落出來,幸運的是保存的非常完好。
林鬆接過手機,看到裡麵的亮點一閃一閃的,不過移動的速度似乎並不是很快,看樣子他們好像也是在步行,而且簡直就是蝸牛的速度。
“他們在沙漠裡,你們看這路線和地圖上的虛線是多麼的吻合,沒錯他們就在我們的前方,不足五千米的地方。”
錢東路從新翻開地圖比對著手機上麵的路線,發現了這一情況。
“兄弟們,剛才咱們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我的意思是說,幾乎是所有的電子設備全都被認為的刪除了裡麵的信息,為什麼偏偏在皮特的手下都逃光了之後,出現一部告訴我們有關法克斯博士的行蹤呢?”
林鬆不是不明白,而是總感覺這裡麵除了運氣的成分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巧合或者說是必然呢?
皮特好像就是過來打醬油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林鬆他們相信這部手機裡麵的內容的真實性。
如果按著林鬆的邏輯來推測的話,皮特在來之前就已經是一個感染者了,要不也不會發病這麼快,就算是超級進化的病毒也沒有這種速度。
那麼問題就來了,敵人為什麼要把法克斯的行蹤告訴林鬆呢,如果法克斯真的是對敵人那麼重要的話,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他們自己動手似乎才是最佳的選擇。
“隊長,彆猶豫了,他們正好給咱們留下了三部外骨骼機械戰士,而且這個跟蹤器的作用距離最大隻有五千米,我們已經快失去他們的信號了。”
錢東路指著越來越虛弱的信號,不無擔心的說道,如果法克斯他們中途有什麼改變的話,林鬆他們豈不是跟蹤不了他們的行蹤了嗎。
“好那就追上去,不過我也要告訴大家,我心裡的疑惑。”
林鬆告訴錢東路他們,這三部外骨骼機械戰士鐵定是被安裝了追蹤器的,到時候他們的行動對於敵人來說更是了如指掌。
但是他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靠著兩條腿走路的話,在沙漠裡麵無異於自殺。
商量完畢之後,林鬆把雪狼背在了機械戰士外骨骼的背上,然後帶領著錢東路和趙虎跟蹤著信號一路尾隨而去。
因為有了這種可以作弊的工具,他們三個人如魚得水一樣,五千米的距離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隻用個把小時就趕上了那些人。
那是殘缺的一個勘察小隊,此時人數已經不到十幾個,各個破衣爛衫,被狂暴的沙塵暴肆虐的沒有人樣子。
奇怪的是,他們已經這麼淒慘了,居然還有四個人扛著一個圓形的金屬桶狀的東西,看樣子大約有兩米長的樣子,從金屬桶的大小來看,差不多能夠容納一個人躺在裡麵。
為了不打草驚蛇,林鬆他們並沒有急於追上去,而是悄悄地跟在了後麵一段安全距離之外,儘可能的不去打擾他們。
本來林鬆的打算是靜觀其變,畢竟在林鬆的背後還有敵人的影子,所以林鬆也不想給敵人做嫁衣。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或者說敵人也不願意看著林鬆漁翁得利,反正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隻小分隊遇到了麻煩。
十幾頭駱駝忽然出現在那支小分隊的前麵,直接包圍了他們,駱駝上坐著的人全都是黑紗蒙麵,就是仔細看也分辨出來他們是什麼人。
這群不速之客的出現,讓小分隊立刻亂了陣腳,本來還在咬牙堅持的四個人,看到性命堪憂,誰還會在乎金屬桶的東西,直接的扔到了沙漠上,掉頭就要逃命。
騎駱駝的蒙麵人看到他們想要逃跑,也是二話不說,催動駱駝,直接的追趕了上去,然後明晃晃的月牙彎刀反射著燦爛的光芒,一刀下去就分彆把那四個逃跑的人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四個騎駱駝的家夥斬殺了逃跑的四個苦力之後,才將嗜血的彎刀在鞋底上蹭了幾下,然後從新的插進了刀鞘之中。
看到四個最強壯的勞力被輕易地斬殺了,剩下的幾個人誰還敢亂動,其中還有幾個是女人,嚇得是瑟瑟發抖,嘴唇就像是遇到了零下數十度的低溫,凍得直打哆嗦。
林鬆有些看不明白了,怎麼會忽然冒出來了駱駝呢?要知道這裡可是沙漠複地,而駱駝是牲口,沒有綠植續命是肯定活不下去的。
難道在這裡有綠洲,那條地下河在這裡浮出了地麵?
就在林鬆琢磨著眼前的這些襲擊者的來曆的時候,小分隊裡的一個女人被其中的一個襲擊者從後麵摟住了脖子,然後一把鋒利的小刀輕輕地在女人的脖頸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