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郭小玉!
敵人這一拳不可不說極其的陰狠毒辣,幾乎傾注了他全身的力量,雖說敵人已經殘廢了一條胳膊,但是最後一擊幾乎是集中畢生於一役,可以說對於敵人來說也是勢在必得。
如果敵人沒有殘廢的話,這一擊完全可以將林鬆的胸膛打穿,可惜另一條胳膊被廢了,起不到幫襯的作用,這也是林鬆敢於接他這一拳的原因所在。
‘轟’的一聲,拳頭狠狠地轟擊在林鬆的胸膛上,發出了彗星撞地球一般的轟鳴。
隨即傳來了敵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仿佛殺豬一樣淒慘。
伴隨著慘叫,敵人的身體就像是秋風中的落葉,朝著後麵猛地掃落撞擊在地麵上,砸出了一片塵埃。
林鬆拍了拍胸膛,不屑地瞥了對方一眼。
“木頭,原來你才是木頭。”
林鬆冷漠的注視著眼前的失敗者,他的雙手完全殘廢了,手腕因為經受不住巨大的衝擊力,露出了白骨茬子,鮮血順著破口的皮膚好像是決口的堤壩一樣流淌出來。
敵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慘白,如同剛剛被漂白的白紙,毫無人色可言,跟得了白血病的死人一樣。
“額,額……”
敵人的嗓子裡似乎還在嘶吼著,可是因為他實在是太虛弱了,以至於連發聲都顯得困難重重,更不要說反擊林鬆了。
“混蛋,死到臨頭了,還想著你們往日的榮光,今天老子就讓你嘗一嘗什麼才是木頭。”
可以說敵人囂張的語言,觸碰到了林鬆的底線,麵對著這樣的敵人,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戰鬥,你不是還沒有咽氣兒嗎,那麼就品嘗一下華國人的憤怒吧。
林鬆一隻腳踩在了敵人的一條膝蓋上,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笑榮。
“額。”
敵人已經喊不出聲了,但是從他痛苦的樣子可以看出來,此時他正在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劇痛,膝蓋被硬生生的踩斷了。
粉碎性的骨折啊,就算是再好的醫生來了也白費。
此時敵人早已經滿頭大汗,就仿佛是剛剛洗過淋浴一樣,全身都濕漉漉的。
“有種,不叫出來,算你狠。”
林鬆一邊說著,另一隻腳再一次的跺在了敵人的另一條腿上。
這一次更加的乾脆,絲毫不拖泥帶水,完全碾壓般的將腿骨搓斷。
疼的敵人當時就昏死過去了,在昏迷之前,心裡氣呼呼的罵道,你小子太壞了,老子這輩子是不能報仇了,下輩子遇到你躲著走行不行。
“想死沒那麼容易。”
林鬆此時腦子裡,完全揮之不去的是剛才敵人一句一句的‘木頭’,那可是一個民族最最痛苦的回憶,所以林鬆覺得不過癮,還不能消退自己內心的痛楚。
張飛宇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到林鬆將敵人的雙腿臥上來,又把敵人的雙臂交叉在雙腿之間。
尼瑪看著都疼,兩條胳膊還有兩條腿就像是擰麻花一樣交叉在一起,骨頭幾乎斷裂粉碎了十幾遍了,還不時地發出脆裂的爆鳴聲。
聽得張飛宇全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都快把腳麵掩蓋住了。
“隊長,人已經死了,都死透了。”
張飛宇太震撼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林鬆這麼冷血,簡直比巨型蜥蜴還要冷血,就是殺人也不過頭點地,沒有這麼玩的,太可怕了,這還是文明人嗎。
所以張飛宇想提醒林鬆,人都死了幾回了,沒必要這麼殘忍吧,什麼仇,什麼怨啊。
如果讓張飛宇知道敵人那麼囂張的話,這小子肯定比林鬆乾的還要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