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鬆郭小玉!
怪不得被這個家夥玩的死死地,原來是被寧閻王給賣了,利劍小隊的所有隊員都有一種欠了賣身契的感覺。
特彆是林鬆緊咬著牙關,正是特種兵的恥辱,不過舵才現在興致正旺,滿臉的菊花燦爛綻放著,一嘴的大金牙笑的合不攏嘴吧。
“你們幫助我渡過難關,這個恩情我舵才不會忘,隻要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幫忙的,一句話,我隨叫隨到。”
舵才拍著胸脯許諾道,怎麼說這也是一個國家的準將,說話應該靠譜吧,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林鬆是不信。
“那我們押著人犯走了。”
林鬆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抓捕人犯,雖然中途打了一場黑拳,但是就當時行動抓捕了,反正此時已經完成任務。
“那行吧,我就不送了,多走一步就不是我的勢力範圍了,你們走水路倒是節省時間,可是我也得提醒你們,因為你們馬上就要進入仇人的地盤了。”
舵才告訴林鬆,順著這條河往前五公裡就是剛剛被他擊敗泰拳高手的後台老板控製的地盤,正可謂冤家路窄,林鬆害的他輸了將近一個億的美刀,到時候找不找林鬆報複,還真的不一定呢。
“多謝提醒。”
林鬆還是和舵才握了握手,然後帶領著利劍小隊全體隊員登上了這艘比較破舊的鐵皮船。
其實以舵才準將的身份,完全可以給林鬆好一點的船舶,但是他也為了林鬆著想,新的就容易被盯上,所以才選擇了一艘破舊不堪的船舶,因為這條河上絕大部分全都是這種船。
敵人萬一真的想報複的話,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那一艘是林鬆乘坐的船舶。
這艘船可真夠破舊的,人剛剛登船,鏽跡斑斑的鐵皮船上就不停地掉渣渣,都快鏽透了,甚至都不用敵人來打,隻要一個大浪就有可能掀翻了這艘可憐的破船。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似乎四周完全淹沒在黑暗之中,除了遠方岸邊村寨的點點炊火之外,周圍寂靜的嚇人。
“隊長,咱們夜間是不是找一家碼頭停泊一宿呢,實在是太黑了,能見度幾乎不到五米,河麵上什麼也看不清楚。”
駕駛船舶的隊員,對於操作這種鐵皮船並不是十分的嫻熟,所以總感覺不放心,建議林鬆在天亮之後再開船。
“不行,天亮了咱們就成了活靶子了,一夜時間正好穿過敵人的控製區。”
林鬆看了看手表,大概的推測出駛出敵人控製區域的大概時間點,正好是天剛剛蒙蒙亮的時候。
隻要駛出了敵人的控製範圍,這一次的抓捕行動就算是徹底的宣告成功,因為距離祖國隻有一步之遙。
“不好,有船撞過來了。”
林鬆正在緊張的盤算著如何應對突如其來的事故的時候,麻煩事還真的來了,一艘失控的鐵皮船順流而下,朝著林鬆他們駕駛的船舶就撞了過來。
規避幾乎沒有可能了,因為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能見度實在是太低了。
如果這艘船再新一點的話,或許安裝了雷達還可以規避,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兩艘破舊的鐵皮船船頭撞船尾,仿佛地震了一樣,船身發生了劇烈的震動。
吳猛正好站在船舷旁邊,按著林鬆的命令,正在密切注視著周圍的動靜,忽然船身猛烈的震動,然後他差一點被掀飛了出去,身子一踉蹌,手裡的槍順勢掉進了波濤洶湧的紅河之中,瞬間就看不見了。
‘突突突’
還沒有等林鬆弄清楚到底是失控的船還是怎麼回事兒呢,從那艘碰撞的破舊鐵皮船裡麵就跳出來幾十個蒙麵的匪徒。
他們絕對可以說是水上漂了,站在搖搖晃晃的船甲板上,仿佛就像是站在平地上一樣安穩。
這些匪徒一上來,什麼也不說,上來就是一梭子,隻要是他們看到的任何目標,哪怕是一條狗也不放過。
在他們的眼裡就是不留一個活物,片刻工夫,這艘破船就遭到了毀滅性的破壞。
主控室到處都是槍眼兒,站在外麵看向主控室,完全就是一間充滿了科幻的神秘屋,無數的空洞射出了朦朧的光芒,將駕駛艙籠罩在光芒之中。
林鬆幾乎是第一時間從駕駛艙裡跳了出來,躲過了敵人致命的攻擊。
與此同時,林鬆也展開了反擊,麵對著蒙麵攻擊者,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派來的。
一把小手槍六發子彈,幾乎在林鬆還沒有來得及落地之前,就全部的爆射而出,不出意外他們全部的命中目標,分彆爆開了六個蒙麵者的腦殼。
林鬆剛剛落地,張飛宇眼疾手快,朝著林鬆扔出了一把衝鋒槍。
“隊長接著。”
張飛宇一聲爆喝,衝鋒槍就到了林鬆的手中。
‘噠噠噠’
基本上林鬆連瞄準的過程都省去了,隻是憑借著一種多年射擊的直覺,發射了全部的彈丸。
哪怕是躲藏在角落裡的敵人,隻要暴露出一點點,立刻就被林鬆秒殺,幾乎毫無懸念的擊中目標。
林鬆此時才感覺到寧閻王的好處,看來嚴格要求,刻苦訓練還是有必要的,要不自己的射擊水平真的沒有這麼強悍,這可都是盲射啊。
如果在遊戲之中,那一定是被認為開掛的節奏,哪怕是小手槍都能槍槍爆頭,對敵人的打擊也是空前的。
剛才還囂張無比的敵人,麵對著林鬆的打擊下,全都龜縮在掩體後麵,不敢露頭,因為露頭的全都死了,無一例外,全都死了。
麵對著死亡的威脅,他們隻能選擇保命,要麼就是將雙手舉得高高的,朝著林鬆的方向放一陣空槍。
打不打得準就不管了,反正是射擊了完成了老板的命令。
打完了這一梭子之後,戰場暫時陷入了寂靜之中,敵我雙方都默契的保持著沉默。
“隊長,人犯被劫持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林鬆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甚至比剛才生死之間還要緊張。
人犯被劫持走了,豈不是前功儘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