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生,終於遭到報應。”
這是幾個農夫在低聲地自語,都3篩選了出來。
“你,你,還有你,都給我出來。”維克多將這幾個人從人群中一一指了出來。
“不用害怕,你叫什麼名字?”維克多在三個人中選了一個最憎惡死者的農夫,和藹地向他問道。
“大人,我叫瑞德。”維克多和煦的態度讓這名農夫大膽了許多。
“瑞德,我給你一個機會,說出你所知道的,如果你有所隱瞞,導致我誤判,我會下令把你吊死。”維克多直接的語言像一把鋒利的刀,將這個顯得有些猶豫的農夫逼到了死角。
“大人,我有話說!羅根他們幾個以小孩子不能領糧食為借口,每次都不給我們幾家分配足夠的食物,為了養活孩子,我們隻能用自己的積蓄向他購買食物,現在錢都用完了,孩子的媽媽隻得向他們幾個畜生出賣身體,再用得來的錢向他們換取食物。”看到茅斯和那幾個參與的民兵臉色大變的樣子,讓這個懦弱的農夫感到一陣快意。
“是這樣嗎?”維克多向其他的幾個人問道。
“是的,大人。”
“是這樣的。”
在得到幾個人肯定的回答後,維克多笑著自語道“也就是說,護衛琳達殺死了一個盜竊我糧食的小偷。”
“大人,饒命!這不關我的事,我完全不知情,我隻是羅根的朋友,我不是他手下的民兵,我沒有參與他們的盜竊。”茅斯看到領民們開始向他們投來憤怒的目光後,立刻撲倒在地大聲地求饒,還把自己摘了個乾淨,至於老大,除了先吃肉,還要用來背鍋的。
“琳達,你作為溫布爾頓家族護衛,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擅自殺死盜竊家族財產的小偷,犯了逾越之罪,我罰你繳納兩百金索爾的贖罪金。”維克多在納爾森感激的眼神中,對琳達做出裁定。
兩百金索爾對琳達來說可是一筆巨款,可有納爾森的幫助,她還是能付的出來,不過接下來兩年,納爾森都算是替維克多白打工了。
“至於這幾個盜賊,剝奪他們領民的身份,每人抽十鞭子,趕出營地。”
聽到維克多僅僅是把他們趕走,茅斯大喜過望,表麵上還是裝著一副惶恐的樣子。
“讓大師見笑了。”維克多對埃德文彬彬有禮地說道。
埃德文知道維克多接下來要處理一些內部事務,笑著對維克多說道“維克多,不必在意,不過你答應的鐵板青蝦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等埃德文和布魯斯等人回到馬車後,維克多驅散了圍觀的領民,並叫住了納爾森。
“大人,我…”納爾森看到維克多冰冷的眼神,原本想表示感激的話語,一時竟說不出口。
“納爾森,我不管那幾個人渣是如何的該死,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記住,沒有人可以殺了我的領民而不受懲罰,也沒有人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處決我領地裡的犯人。這是最後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你記住了嗎?”
作為一名領主,秩序的保護者,維克多不能容忍這種挑戰他權利的做法,他覺得有必要敲打一下納爾森。
“我記住了,大人。”納爾森心頭一凜,肅然答道。
“還有,老哈姆的緹犬是不該找個時間放出去溜溜了?”維克多在轉身離開前,冷冷地說道。
維克多並不是一個冷血殘酷的人,但對於以欺淩弱小為樂的人渣,他格外地痛恨。
“是的,大人,它們是該溜溜了。”戰熊團長的嘴角向上拉出一道弧線,森森的白牙透著一股冷意。
望著漸漸遠去的車隊,茅斯幾人一瘸一拐地朝反方向走去。
“我們都要死了,我們都會被野獸吃掉的!茅斯,這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挑撥羅根,我們根本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羅根的一個兄弟,大聲地抱怨著。
茅斯一言不發,一個勁地朝前走去。
見到平時向自己等人溜須拍馬的茅斯膽敢不理會自己,這個男人咆哮著向茅斯撲去,楸住他的領子,想要個他個教訓。
茅斯在這個男人的拳頭砸在他的臉上前,手指間閃出一把鋒利小刀,壓在了這個男人的脖子上。
“聽著,蠢貨,我殺人的時候,你還在老家種地了,怎麼?你想試試嗎?”小刀壓在了這個民兵的動脈上,而茅斯猶如毒蛇一樣的氣勢讓其他人感到恐懼。
褪去了權利帶來瘋狂後,農夫的卑微和懦弱又回到了這幾個可憐蟲的身上。
“你們這些垃圾,都給我聽好了,隻有跟著我,才能找到一條活路,我會帶你們回到黒堡鎮,在那之前,誰要給我搗蛋,我就叫他嘗嘗刀子割肉的滋味!”
茅斯怪笑著,能夠震懾住這幾個遠比他強壯的男人,讓他非常滿意。就在他準備再玩弄一些恐嚇手段時,一陣此起彼伏的嗚嗚聲,由遠及近的傳到了幾個人的耳中。
他們恐懼的四處張望,卻發現訓犬師老哈姆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上來,正騎在馬背上,朝他們冷冷地笑著。
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