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裡,讓你乾的活,乾完了嗎?”看到巴裡和霍根走了進來,身形瘦削的胡克,笑眯眯地問道。
“乾完了!”巴裡硬邦邦地說著。
被這些目露凶光的亡命徒盯著,讓巴裡的頭皮有些發麻,他不斷的對自己說,我是見過血的,我現在和他們一樣。
“好,好,巴裡,以後你就是自己人了。”看到巴裡不再像以前那樣畏畏縮縮,胡克大笑著說道。
“今天叫大家來,是因為幾個老殘廢掃了我們的麵子,必須給他們點顏色,要不然那條街上的肥羊還不個個要造反?”胡克環視了一下四周,怪笑著說道。
“頭,幾個老東西,需要把兄弟們都叫過來嗎?我一個人就做了他們。”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光頭大漢不屑地說道。
“巴裡,你怎麼看?”胡克沒理會光頭的話,反而轉頭向巴裡問道。
被胡克突然著麼一問,讓巴裡嚇了一跳,他剛剛還在暗暗慶幸,老大沒問例錢的事情。
“老大,哦,頭,那些老頭手上硬的很,他們中有一個獨臂的老家夥,一個人就打翻了我們五個!我覺得不能硬拚。”想起那些老殘廢漠然的眼神,就讓巴裡抑製不住地感到恐懼。
“廢物就是廢物,膽子這麼小,怎麼出來混?”一個手中把玩匕首的家夥,陰狠地說道。
“巴裡說得是對的,你們可能不知道,這些老殘廢手上的人命,比你們認識的人還要多。”
胡克的維護,讓巴裡難看的臉色好了許多。
“老大,你彆唬人了,就憑那十來個老殘廢,手上還能有人命?”一個打手驚疑不定的說道。
“我找老哈爾都打聽清楚了,這些人都是老傭兵,個個都不是善茬。”
胡克的話,讓屋子裡的人都靜了下來。
“怎麼?害怕了?”看到手下慫了,胡克譏笑道。
“頭,我們不是害怕,幾個殘廢的傭兵好收拾,可等他們傭兵團回來了,我們就有大麻煩,說不得,地盤也要丟。太不劃算。”一個男人連忙打著圓場,一聽是傭兵,他們是真的慫了。
“放心,這些老家夥都是被傭兵團遣散的孤魂野鬼,沒有後台。而且,他們能買下兩個鋪子,遣散費至少200個金索爾。巴羅爾老爺說了,這次他不抽成,所有的錢都給兄弟們分!這可是大買賣!”
“頭,要不,再召集點人手?我們好準備點滾油,最好搞兩把弓弩,到了晚上再乾這一票?”和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光頭壯漢猶猶豫豫地建議道。
打傭兵養老錢的主意,和夜刃豹嘴裡拔牙沒什麼區彆,就算是殘廢的夜刃豹,那也是要命的。雖然金索爾是個好東西,那也有命花啊。
“怕個屁!巴羅爾老爺和治安官打過招呼了,我們就按上次那樣乾,就是大家少分點。”看到手下的熊樣,胡克心裡罵著廢物,嘴裡卻安慰著。
“那行,還是頭神通廣大!”一個半躺著的打手蹭地一下跳了起來。
“走,走,走,乾活去。”
“巴羅爾老爺也真是,兄弟幾個就辦了,找什麼治安官,白白少分錢!”
巴裡擺出一副冷酷的樣子跟著胡克一同走了出去,他雖然還一頭霧水,心裡卻是火熱的,入夥了就是不一樣,前麵也就是多敲幾個銅索爾,現在直接就是分金索爾,這真是大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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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約翰在吧台後麵仔細地擦著杯子,哪怕這時候店裡並沒有什麼客人,但他依然很滿足,他喜歡現在的生活。
“獨腿,也不知道納爾森小子在那邊乾的怎麼樣了?一點消息也沒有。”一個左胳膊裝著鐵鉤的壯碩老頭灌了一口酒後,向約翰問道。
“我們戰熊這麼強!能出什麼事?肯定好好的,就是太遠了點,估計再等三個月才能來人。”老約翰說道。
“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被維克多大人遣散了?就丟在這不聞不問?”另一個老傭兵狐疑地問道。
“2000金索爾的遣散費?你的臉有那麼大嗎?”老約翰冷冷地說道。
“我這不是有點想莉莉婭那個丫頭了嗎?誒,你們說下次再見到丫頭,我們是不是要喊她夫人了?”老傭兵訕訕地說道。
“我看懸,上次約克家族的那個女騎士,看大人的眼神,就像恨不得把大人吃到肚子裡一樣。”另一個老頭接口說道。
“不一定,維克多大人有點傻,說不定就看上莉莉婭呢?”另一個獨臂傭兵很不地道的吐槽了兩個人。
“滾!大人那裡傻呢?”
“不傻?給我們2000個金索爾?你臉有那麼大?”
“生意不錯麼?”一個陰狠的聲音,不合時宜地攪和了進來了。
“胡克!”老約翰森冷地說道。
胡克推門走了進來,緊接著十幾個奇形怪狀地家夥跟著他魚貫而入。
“怎麼?開門不做生意?我們可是來照顧約翰老板生意的。”胡克陰笑道。
“來喝酒,就先付錢,來找茬的話。怎麼?醫藥費多的沒處花呢?”裝著鐵鉤的老傭兵站了起來,冷笑道。
“我可是窮光蛋,錢隻夠請兄弟們喝酒的,巴裡,去喝一杯,我請。”胡克笑眯眯地說道。
不是來做大買賣嗎?怎麼要我去喝酒?巴裡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聽從老大的意思向前走了一步。
“噗”巴裡剛走前一步,胸口一痛,他低頭一看,明晃晃地匕首從他的後背穿了過來,血如泉湧。
“胡克老大,你。”巴裡艱難地回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背後的胡克。
“殺人了!殺人了!旅館老板殺人了!”胡克一把推倒了巴裡,尖聲叫喊了起來。
巴裡臉部著地,視線漸漸變得模糊。不是來帶我做大買賣嗎?為什麼要殺我?帶著濃濃地疑惑,他的意識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食人者必被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