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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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殿早朝前,房玄齡被文武百官團團圍住,唐朝娛樂新聞太少,傻子悟道太離奇,吃瓜群眾很熱情。
“左仆射大人,六殿下真的自創出一種書體嗎?”
“論書法,當問虞少監、歐陽大夫。”房玄齡笑眯眯的指指虞世南、歐陽詢倆人。
房玄齡倒不是自謙,論治國房謀杜斷撐起唐初政、民、軍三事。
講書法房玄齡的字體雖不差,比初唐四大書法家的虞世南、歐陽詢就差多了,甚至比不上李世民的飛白體。
李二的書法在中華百位書法家中排的上末位。
李愔的新書法擺在李二的書案時,李二首先讓人首宣的就是虞世南、歐陽詢而不是自己的左膀右臂。
虞世南撫摸胡須感慨地說“老矣,後生可畏大唐盛世,老朽有生之年,能看到新書體、新詩體不枉此生。”
哇,一片嘩然!
虞世南性淡泊從不拍皇家馬屁,眾官員裡原來有人以為皇家為李愔洗白誇大其詞,畢竟皇族出一個傻子不好聽嘛,尉遲寶琳、程處默要赦免也需李愔無恙才行。
長孫無忌和尉遲恭、程咬金就是這麼想的。
一大早尉遲恭、程咬金,早早到了玄武門見人就哈腰問候,倆個大唐出了名的憨貨為了兒子,就差下跪了。
聽到虞世南這麼離譜的誇李愔,長孫無忌可不高興了,眾人皆知四殿下李泰才是皇室大才子。
李愔又是哪顆蔥呢!
文學可是要積累的,新書體靠頓悟看在尉遲恭、程知節(程咬金)笑到醜死人的臉,咬咬牙也就認了。這新詩裁體靠悟,能悟出,騙鬼呢!沒有三四十年的文學修養創個鬼。
“少監,言過其實了吧,九歲小兒豈能創新書開新詩,爾媚上乎?”
這話就重了,這不叫上班打卡前聊聊天而是指責了,這符合長孫無忌的性格。
史上長孫無忌就不是心眼大的人,明知道整死李恪會失去大多數朝臣的支持,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小心眼,結果武氏上位了,差一點李氏江山就斷送了。
虞世南連皇帝都敢頂的人,會把區區一個司空放眼裡。
“論書法司空的字如犬爬、論華夏字詞之優美隻有漢人才能體會。”
這臉打的也重,長孫家是胡人漢化,沒有直接指鼻子蹬臉的說你是胡人已經很客氣了。
“你,你這老匹夫。”長孫無忌麵青如夜叉。
唐初長孫無忌權還未重,士族還未被武氏殺儘。這時的唐初真不是看皇權、官位的,看的是家族。
士族可以赤裸裸的告訴李二,士家女不嫁皇族,門不當戶不對,唐初士族就這麼牛批!
房玄齡心善想當個和事佬,笑嘻嘻向倆人拱手作揖“倆位大人勿惱,六殿下天縱英才,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理解,司空隻是以世俗眼光待之,虞少監六殿下給你手書一詩可在身上,讓我等同僚掌掌眼唄。”
“少監,讓我等開開眼。”眾官揖禮懇求道。唐朝娛樂太少,如此雅事怎可不附之。
昨日李愔贈的詩,虞世南真帶上身上,不是為了今天漲臉,而是為了揣摩“愔體”書法,這是書法家的愛好。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昨日李愔被李二喚入書房,自己不信九歲稚兒能寫出這樣的字體、做出這樣的詩句,讓六殿下當場手書。
想想慚愧啊,今日的長孫無忌就是昨日的自己。
虞世南想到這裡,不好意思的衝長孫無忌笑了笑,掏出懷裡的詩稿。
這笑容落到長孫無忌眼裡就是示威,長孫無忌給自己的心腹使了個眼色,等一下雞蛋裡挑骨頭,懟死這個壞老頭,把他釘在媚上的恥辱柱上,毀掉他的清名。
父輩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贈虞前輩,李愔貞觀二年六月十八,手書)
長孫無忌本想用馬仔懟虞世南,一看這白話詩,無律無韻的笑疼了大牙,哈哈!哈哈哈!
氣氛有點怪異,怎不見人附合,好歹也是司空,多少有些文墨,剛才有點急未來的及好好品味,這一琢磨,越想越有味道。
這老臉不是丟了,而是在地上摩擦!疼!肝疼、胃疼、頭疼、心更疼。
彆說文官在細品慢嘗,回味詩意,就是武將李靖、李勣也被感動到。
程咬金看眾文官閉著眼不住晃頭低吟,用肘子撞撞李勣“牛鼻子,給俺說道說道。”
“懂我者,李愔是也。”李勣感歎道。
入瓦崗、投李氏固然有搏功名之心,但初心真的是平天下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知節,改天讓處默也揍揍震兒、思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