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您好!
禦史大夫魏徵肯定穩坐釣魚台,不可能因幾名黃毛小兒前來抗議就出衙門古今官場都一樣。
有人打上門人也不能坐視不理,禦史中丞王溥領著眾禦史紛紛出禦台與李愔爭辯。
禦史中丞王溥可沒有後世接待上訪者的經驗,一出衙門口就直接指責道“無知小兒,君王為民之表率豈能貪圖享樂?靡靡之風豈不遍天下乎?”
這種偷換概念的爭辯哪能爭得過飽受網絡轟炸過的李愔。
換摡念誰不會呀,你把建火炕說成了享樂之事,我把火炕說成人命關天之事,看看誰家的帽子大!
“君可知白災能奪人命乎?君可知大唐無力禦寒者有幾何?君可知今夕是幾時?君可知建一火炕要等它乾多久才能用乎?君可知一工匠一天可建幾何?君可知楚王好細腰之典故?”
李愔的君可知立論就比禦史高,關愛人命乃是儒家思想精髓。北宋張載能名垂千古乃是他的橫渠四句。
今天李愔竊用他的為生民立命來和禦史爭辯,把李二捧到是為百姓立命為了推廣才自用的君王,總之一切為了百姓無白災。人命關天大於一切!
作為禦史中丞的王溥戰鬥力可不低,古之禦史風聞就可上奏朝廷憑的就是一張嘴。
就是因為自己是名出色的戰鬥“雞”,李愔一張口,王溥就知道自己立意已經輸了,就好比你做事情方向若錯了,越努力錯的越多。立意已輸再費口舌也是徒勞的。
中丞啞火其他禦史更不敢辯,辯輸了無趣,辯贏了恐讓中丞記恨。
尷尬啊尷尬!
“放肆!此乃公堂重地爾等小兒豈能在此口出狂言?”
長孫無忌看到禦史台熄火,李愔又一次被照亮。妒火熊熊接過爭辯的旗幟。
“長孫大人此言差矣,孤哪有口出狂言了?”
擺官架子,我還是皇子呢!現又不是高宗朝還不是長孫無忌一手遮天的時候。
李愔知道楊妃一脈在長孫無忌眼裡就是原罪,李恪那麼乖還不是無原無故被整死,這個長孫無忌真的無需對其客氣沒有妥協的可能。
“長孫司空所謂狂言指著何事?”
李愔深知作為一個噴子一定要抓住敵之要害,把為百姓性命著想之事稱為狂言,不噴死你才怪呢!
“此乃朝堂重地哪容爾等放肆?”
“今朝廷大臣,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皆屍位素餐。我等為民請願為民發聲也!請司空告之,孤的哪些言語是狂言?”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李愔繼續緊咬狂言繼續懟著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可是名老狐狸怎可上當,轉頭對李治說“雉奴在這乾嘛,回去。”
“我不!”
“回去!”無忌公暴跳如雷。
搞不定李愔,把他的爪牙給驅散剩下一個就容易炮製了。
誰知一向很聽話的李治這回也入魔了,梗著脖子說不!
“臭小子,你想乾啥?國家大事豈是爾等小兒能左右的嗎?”
李治被長孫無忌吼一嗓子,性格上懦弱就顯露出來,害怕的向後退一步。
這時有脆脆的女音響起,小高陽霸道回道“國之興亡,匹夫有責!”
蕭瑀在旁捋捋胡須說聲“善!”彆人怕長孫無忌,他可是相國之一資曆官位都比貞觀年間的長孫無忌高,不懼他。
李治受高陽、蕭瑀鼓勵勇敢麵對長孫無忌說“吾要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