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看不上李愔肚子裡的墨水,二姐張招娣聽了帶著哭腔高聲頻尖叫“太公怎能這樣呢?”
“太公有說什麼難聽的話嗎?”李愔冷靜的問道。
“沒有,隻是說小孩子啟蒙很重要,說你比較忙說村裡現在也有錢了乾脆直接請個先生”
在張盼娣心裡李愔是最棒的,所以張太公瞧不上李愔這讓她覺得好心被狗吃,越想越委屈路上哭了一會。
李愔搞清楚事情的始末也就不生氣了。李愔雖然喪失了記憶,性格還是保留兩世人的性格。
這事細想也不能怪張太公忘恩負義,兒童啟蒙教育多重要的事,豈能付托於十歲大的孩子?
張盼娣一說李愔就知道自己想當然了,這教書先生要麼不請,要請肯定請個成年有經驗的人。
這事不怨誰,無需生氣。
“三郎,要麼你就教我們姐妹仨人吧!”
“好呀!”
李愔應的爽快,一點都沒有心結。
——
張大象帶著弟弟張大素到了涇陽城,也不向人打聽張三郎的消息進城就直奔麗春閣去。
按他思維才子不會佳人那還是才子嗎?直接到麗春閣等張三郎去。
十八歲的年紀在大唐已經是位成年人了,可行事仍不夠嚴謹,少了幾分生活閱曆,沒有揣摩麗春閣的心態。
人家麗春閣剛剛橫掃京城揚涇陽雌風,你倆個長安來的人屁顛屁顛兒跑來打聽張三郎的消息。
這讓麗春閣如何作想?最先想到的是長安來客來挖牆角要拉攏張三郎,麗春閣豈能讓他如願嗎?
“倆位小郎君麵生的很呀?”
“我倆從長安過來的。”講長安沒說代州是因為京城人比較有範,古今都一樣。
“長安可是京城,我們這等小地方可入不了倆位郎君的眼吧!”
“無妨,我們是找《雪落下的聲音》張三郎的。”
“找三郎?”
“對呀,張三郎什麼時候能到?”
“三郎呀,應該快到了吧!郎君我們先喝一杯。”
在姑娘使壞下這酒是一杯一杯的灌下肚,張三郎永遠都是馬上就要到了,永遠在下一杯酒之前就會快,於是倆少年醉了。
第二天醒來姑娘們還怪他倆失禮,涇陽大才子張三郎來見他倆,結果倆兄弟發酒瘋有失體統,張三郎發誓羞與倆人為伍不願再見他們。
酒後斷片倆人也不知麗春閣姑娘講的是真是假,倆人又不是出身程府混不吝的程家子弟。
儒雅紳士的家教鬨不出拆青樓罵姑娘之事,無法脅迫彆人隻能委屈自己。
倆兄弟失魂落魄付了宿夜的錢打道回府接受與張三郎失之交臂這個結局出城門的時候聽到有人在說“張三郎最近沒見你賣菜呀?”
“賣菜之事交給嬸嬸們了,我在家裡吃閒飯呢。”
倆兄弟剛聽到有人叫張三郎還精神抖擻,結果一看是自己親戚又聽到賣菜之說更加肯定此張三郎非彼張三郎!
唉!流年不利!昨晚上不喝那麼多酒就好啦!
為什麼不問自家堂弟大才子張三郎住哪兒呢?
一個田舍郎豈能知道高雅之事?就彆讓堂弟難堪了。
不愧是出自儒雅的張府,處處替人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