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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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村再次有貴人到來,滿臉喜氣的張太公想和這位從京城來的張氏家族最高等級的誥命夫人好好顯擺涇陽張氏家族的複興。
可惜人家談興不高沒什麼興趣聽張太公吹噓寡婦村近期欣欣向榮的變化。
張盧氏是和自己的夫君張公謹鬥氣離家的,哪有什麼心思和遠房親戚聊天呢?在寡婦村走個過場,見張太公和張盼娣後就匆忙去了涇陽城。
張芳菲和李愔倆人並未見到麵,她來的時候李愔在養雞場忙活。那一天李愔說白色的蟲卵是蝗蟲,眾人將信將疑。
按傳統知識蝗蟲是蝗神給凡間的示警,怎是田中之物?可是滿涇陽府的田裡都有白卵若白卵就是蝗蟲那麼今年的秋季收成……
農桑沒有小事,在崔縣令的帶領下寡婦村建起了孵化室,孵化蝗蟲是沒有什麼經濟收益的,李愔在孵化蝗蟲的同時也在孵化雞蛋。
這算不算假公濟私或以權謀私?
張盧氏帶著張芳菲來張盼娣家中之時,李愔是男生不便招待女客就閃到孵化室來照顧小雞,和生命裡的另一半就這麼擦肩而過。
張盧氏匆匆而來,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匆匆離去,範陽盧氏是傳統的七大姓,大家族開枝散葉在各大府城都有自家的族人。
作為盧氏嫁給朝庭紫袍高官的嫡女,張盧氏在涇陽向娘家借到一座大院作為棲息之地。
這一切仿佛和李愔沒有什麼關係,十五天後二三百個蟲卵有十幾個孵出蝗蟲,可怕的消息衝淡人工孵小雞的喜悅,讓人忽視大唐首家養雞場成功誕生,自此大唐有了自己的養殖業。
接下來的事仿佛和李愔又沒有什麼關係了,崔縣令失魂落魄的檢查完小蝗蟲破卵情況,黯然回衙門。
朝堂上為了即將到來的蝗災絞儘腦汁,嘔心吐血。戶部尚書房玄齡忙斷了腿,李二愁斷了眉。
而李愔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提出了問題,由高個子去解決,安心的在家當個讀書郎。
寡婦村的養雞場又被嬸嬸、嫂子們接手,倒不是她們要搶果果,而是認為李愔是位金貴的人,這樣的粗活累活臟活她們來乾,李愔隻做管理,隻需讀書。
李愔沒有和村裡的孩子們一起讀書,那是因為村塾先生崔春震在入學的第一天進行了學生的摸?考試。
結果很尷尬,作為老師的崔先生發現自己的知識麵還比不上十歲大的李愔,這讓崔春震和張太公在好長時間裡羞於見李愔。
在崔春震舉薦和崔縣令開方便之門,李愔現在在家自學,準備陽春三月涇陽府生員考試。
唐朝還沒秀才、舉人應試,考了生員後就可以進京趕考了。
寡婦村富裕了,精神文明建設也在抓緊,在村後的小河邊建起了一座亭子名曰忘憂,書塾的琴藝就在這亭裡傳授,小橋、流水、琴聲、夕陽一片安詳。
李愔也會在此亭裡向生員崔春震請教一些生員應試方法和注意事項,請教一些策論。
唐宋的狀元考試還不是八股文,這時的策論講究“駢四儷六”,全篇以雙句(儷句、偶句)為主,講究對仗的工整和聲律的鏗鏘。
全篇文章堆砌辭藻,往往影響內容表達,詞不達意。
李愔骨子裡是反對華麗卻空洞的策論,以現代議論文為主,提出論點、論據、論證三大要素來寫策論。
完蛋了,捅了馬蜂窩!
平靜的生活一去不複返。
習文是華麗工整的古文,還是言之有物的今文這個爭論一直延續到宋朝,以歐陽修為主的大儒崛起才終止此爭論,李愔一個十歲少年又豈能服眾?
崔春震真沒壞心眼沒有故意在使壞,他隻是一名可愛又善良的豬隊友。
在生員府學裡,隻是和同窗們討論一下李愔的觀點,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