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聞名喪膽讓突厥人膽寒讓大唐官府頭疼的“吞天雕”單鷹,竟然變身成柔弱惹人憐的文靜女孩,隻能說人生是場戲,悲喜強弱全靠演。
代州前提督張公謹懸賞萬金想鏟除的賢勝莊莊主單鷹如今搖身一變成了自己閨女的侍女張安。
誰說城市套路深?農村也有深套路呀!
張盼娣留在家裡準備午飯,其他人擁著李愔去了村亭,聽李愔授課。
李愔很願意教她們樂理,在教的過程中也是自己記憶在恢複的過程,講著講著一些本不存在腦裡的東西會不經意的從口裡崩出,然後帶來一段回憶,腦後勺又在發熱似乎有東西要啟動又動力不足。
授課時間不長一個時辰,女子們起身恭敬的施禮“先生好”各自散去回涇陽府,張芳菲和李愔回到張家。
她和李愔是三服內的近親,他倆的爺爺都是同一人在古代和近代都是非常親的親戚了,所以她的午飯是在張家吃完後,和張家仨姐妹玩一會兒才回涇陽。
張家的午飯張盼娣已經煮好了,妙菜都是由李愔來做,張盼娣的手藝差李愔太多。
張小妹回到家裡蹦蹦跳跳掏出沙盤在練字,古時讀書是件很費錢的事,若不是家庭條件好了若不是李愔堅持要張家女子學習,憑她們以前的生活條件是讀不了書的。
張小妹年齡雖小但很懂事,知道學習是件很奢侈的事,十分的珍惜一有空就掏出沙盤在練字,這時的張招娣也會在一旁學習隻是她眼神不太好,要把臉湊著很近。
張盼娣和張芳菲就在倆女身邊聊聊女兒家的事。
今天不是多了一位剛招的侍女張安嘛,話題繞不開她怎麼淪落到賣身之地。
單鷹本就想把話題往自己身上扯,想看看李愔能否有資格當賢勝莊的狗頭軍師。
“倆位小姐,京城大地震了。四皇子想奪太子之位……”
把事情事由講了一遍,天子家事無小事,八卦又是國人天性,張招娣和張小妹也不練書了。
“那和你又有何關?”
“我父親是東宮飼馬的馬夫,被關在大牢裡了……嗚嗚”
這時李愔過來插了一句“你的父親倒是和四皇子一樣招無妄之災。”
嗯!…
咦!…
啊!…
蛇蠍心腸的四皇子是無辜的?
“三郎,這是從何說起?”
“三哥,四皇子不是凶手嗎?”
單鷹的眼睛亮起來了,這這牛嗎?
軍師快到我碗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