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您好!
擒將!
奪槍!
奪馬!
這馬戰精彩之處幾乎都演繹一遍了,尼瑪的,還能再精彩一點嗎?
能!
換馬!
薛仁貴座下的馬失去主人後,可能經常參加此類運動,知道出場就是輸了,失去了主人少了負重竟然刹住了前蹄在場線處又饒了回來。
……片刻之前……
薛仁貴象餓虎下山又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從空中氣勢洶洶撲向蘇定方。
距離太近了,蘇定方把槍放在槍架上。
真以為當兵的不會赤搏?
沒有太祖長拳、沒有軍體拳,可砂鍋大的拳頭夠不夠?
這若是在平地,這種黑虎掏心的江湖花把式薛仁貴至少有十幾種不同的攻擊方法讓蘇定方掉眼淚。
可他此時人在空中無從借力,奪馬也是因為自己馬術不精刹不住無奈之舉。
蘇定方會點拳腳隻是不成套路,經驗豐富的他不理薛仁貴的拳頭,隻瞄著薛仁貴胸和腹,以傷換傷。
來呀!互相傷害呀!反正有大把時光(bg癢)
這種隻攻不守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無賴打法讓薛仁貴頭大。
薛仁貴的餓虎撲食被蘇定方直搗黃龍破解,薛仁貴不能讓自己腹部挨一下否則自己就落馬了,他抓住蘇定方的拳頭下壓借力,從敵左側躍到敵右側。
左腿點馬脖,人在空中十八連環踢。蘇定方仗著自己坐在馬上穩如泰山,用左手手肘護住臉,連續擋薛仁貴十幾下趁他氣歇換氣之時,右手早就饑渴難耐沙鍋大的拳頭直奔檔下。
“哇!”場外一陣驚呼!
那地方是男人立根之本,寧可破臉也不願傷根。
薛仁貴也一樣,雙手托住流氓的拳頭,在力的作用下人向後退去。
薛仁貴的後就是蘇定方的前,眼看他就要飛出馬外,左手抓住馬鬃,可憐的馬兒發出長嘶聲,借著力順手摟著馬脖,薛仁貴在馬脖下繞了一圈又從另一側翻上馬上,站在馬脖繼續攻擊。
一匹馬能有多大的地方?能給薛仁貴騰挪借力的地方太少。
薛仁貴至少一個胳膊和一條腿不能儘情的攻敵,需要用一隻手纏住蘇定方並從蘇定方那借到力,另一條腿時不時踩在馬脖子上,讓自己不會因打鬥而落馬。
薛仁貴雖然拳腳功夫好,可是苦在自己無地利優勢,處處吃虧一時之間倆人僵持不下。
不似馬匹上不能相容的兩隻餓虎,這時薛仁貴的座騎悄悄走近蘇定方的座騎邊,兩馬還耳鬢廝磨互相給安慰求抱抱難道是一公一母?
有了另一匹馬薛仁貴可借力騰挪的地方太多,招式也豐富起來。慢慢的占了上風。
這小子有馬了還這麼糾纏?
為什麼不整裝再戰?
名將都有一顆審時度勢冷靜的頭腦,蘇定方發現倆人爭的不是馬匹,而是武器。
薛仁貴遲遲不歸位重新再戰,是因為他在奪馬之前刺出了一槍,為了讓蘇定方無法在第一時間阻擋他上馬那一槍如荊軻刺秦有去無回。
他的馬沒有武器所以馬兒回來了他也不能回去,不敢和蘇定方拉開距離。
原來槍才是根本!
蘇定方抓住問題的本質。
在薛仁貴又一次撲麵而來之時,俯身右手抓住木槍,雙腿踩著馬鐙第一次從馬鞍上躍起,讓出了馬匹用槍撐地再借力躍上薛仁貴的馬。
此時薛仁貴是張果老倒騎驢,而兩馬是並行正親熱的講著悄悄話呢!薛仁貴背對著馬頭無法控製馬兒,而蘇定方躍上另一匹馬上,向前衝刺拉開距離,然後掉頭重新發起衝鋒。
纏鬥就這麼失敗了!
懲罰馬上就來了!
薛仁貴翻了一個身縱馬掉頭就跑。慌裡慌張樣留給場外陣陣歡笑聲!
這一戰薛仁貴已經在軍士心裡豎起英雄好漢的形象,能看到好漢子抱頭鼠竄狼狽樣,實在令人開懷。
薛仁貴不願放棄,在蘇定方的馬背找到蘇定方的弓,引弓射箭可這準頭?
每個人的弓的拉弦力不一樣,蘇定方沒有薛仁貴那麼神力,用的是三石弓在軍中也算是名好射手了,可薛仁貴天生神力用的是五石弓,這弓對他來說太輕了,再加上箭是去箭頭的,整個拋射線完全不一樣。
薛仁貴的箭沒了準,時間給不了他校正的機會,蘇定方快馬殺到,一槍想拍他下馬。
薛仁貴潛意識裡拿弓格擋,蘇定方硬生生的止住招式。
沒好氣的說“兄弟!這弓很貴的!”
這年頭一副好弓確實比槍、槊貴,在軍械中僅次於陌刀。
場外的人起哄道“將軍砸呀!快砸。”
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害我們輸錢那你也賠錢吧!一百招早過了,三百回合都不止了。
“將軍威武快點砸!”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蘇定方心裡想吐血,都是什麼人呀!
薛仁貴憨厚的笑笑抓抓自己的頭,把弓遞給蘇定方。
蘇定方也大氣把薛仁貴的五石大弓還給他,笑道“最後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