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之季白間!
董事長辦公室。
嚴全在故意提醒。
辛早早也這麼沉思了一會兒。
這一年來她確實很累,剛剛也感覺到了疲倦,現在嚴全也這麼說,讓她真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極端了點,她是不是應該學著放手,讓屬下的人來給她分擔。
她嘴角淡笑,“你說的很對,我不能這麼一直一個人一輩子,這麼大個集團,就算我有那個心,長久以來也沒有那個能力。”
嚴全點頭。
“但是現在,我對辛氏集團的人還是沒辦法徹底放寬心。雖若汪荃現在在集團沒能夠翻起什麼驚濤駭浪,但不可否認她一直在暗地裡勾結董事,就是想要把我趕出辛氏集團,如若這個時候我再把工作放手出去,汪荃就很有可能做什麼手腳。”
嚴全歎氣。
所以終究辛董事長還是防備著汪荃和慕辭典。
他不再多說。
辛早早感謝的說道,“嚴叔,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寧願再累一點,也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又這麼拱手相讓了出去。”
“嗯,我知道了。”嚴全恭敬。
“不管如何,真的謝謝你。如若當初不是你在身邊一直跟著我,不管被董事怎麼排擠諷刺你都站在我這邊,我可能不可能堅持到現在。”辛早早由衷的說道。
“董事長,這是我的分內事兒。”
辛早早微微一笑。
她一向愛憎分明,對自己好的人,她會銘記於心。
辛早早又埋頭繼續工作。
嚴全默默的走出她的辦公室。
辦公室外,他大女兒嚴子歡坐在秘書位置上,此刻大概是沒什麼要緊的事情,在看手機。
嚴全臉色一沉,“嚴子歡。”
嚴子歡驚嚇著,連忙放下了手機。
“上班是來玩的嗎?”
“爸,我真的巨剛拿出來看了一眼就被你發現了,你不要這麼陰魂不散好不好。你放心,我可努力了。”
嚴全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女兒的話,帶著批評的口吻,“以後注意點,彆讓我發現下次,否則我扣你工資。”
“扣了我工資大不了我啃老唄。”
“……”嚴全瞪著自己女兒。
嚴子歡調皮一笑,對著自己父親撒著嬌,“爸,我知道啦,放心吧,我會好好工作的。不過有件事情我想問一下老爸。”
“什麼事兒?”嚴全在工作場合,故作嚴肅。
“辛董事長和慕總經理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不是說兩個人水火不相容嗎?但是前幾天慕總經理生病住院,辛董事長還專程去醫院看過他。我都迷糊了。”
“管你什麼事兒!”嚴全打了一下自己女兒的頭。
嚴子歡委屈的抱著自己的頭,“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作為秘書,老板的私人感情不也應該有所了解嗎?否則怎麼給老板分憂解難!”
“說得好聽,你就是管不住你的好奇心,和你媽一樣八卦。”
“爸,跟我媽什麼關係!你就告訴我吧,辛董事長和慕總經理是不是有感情的?”嚴子歡很興奮。
嚴全看自己女兒如此模樣,微點了點頭,“在我看來,兩個人對彼此都沒放下,但就是因為很多客觀原因讓兩個人距離越來越遠。”
“所以說,董事長還是喜歡慕總經理的?我都以為她恨死他了!”
“愛之深恨之切。”
“我懂了。”嚴子歡一臉恍然。
“行了,老板的事情彆打聽得太多,點到為止就行。千萬彆給我出去亂傳,這是職場中的大忌。老板的事情絕對不能和其他任何人討論!”
“這我都知道,你就彆瞎操心了,有那個功夫還是多注意養身吧,過幾年退休了還能陪我媽到處走走。否則,我媽就跟其他老頭子去環遊世界了!”
“你這臭丫頭。”嚴全責備,卻滿臉的寵溺。
嚴子歡又和她父親撒了一會兒嬌,看著他父親離開的背影,才
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她打聽董事長和總經理的事情,自然不隻是因為好奇和八卦,更重要的是,她喜歡宋厲飛,而她總覺得宋厲飛對董事長有意思,如若董事長對他沒有感覺,那麼她就有一線希望,她就可以主動追求。
她爸也說宋厲飛不錯。
“嚴秘書。”房門內,突然響起董事長的聲音。
嚴子歡從內心的雀躍中回神,連忙恭敬道,“董事長。”
“幫我泡一杯咖啡謝謝。”
“是。”
嚴子歡連忙去泡咖啡。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董事長要這麼拚。
女孩子不就應該找一個好老公,然後美美的嫁人,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但不需要太勞累,一天打扮的貌美如花的日子,想想都覺得很興奮。
而她真的覺得慕總經理挺好的。
長得又帥,對董事長又好。
是那種外人其實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好,但是董事長仿若就是,怎麼都看不到!
算了。
嚴子歡一邊泡咖啡一邊歎了口氣。
她自己的戀情都還沒有譜呢,她哪來時間去關心彆人!
……
辛早早又是一個晚上的加班。
她和聶峰回到彆墅的時候,都是晚上11點多了。
她為了把項目的事情安排好,為了把所有細節考慮到位,就這麼工作到了這個點。
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全身都僵硬了一般。
真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她真怕自己有一天就未老先衰了,或者直接猝死。
她腳步走到2樓的走廊上。
此刻的彆墅安靜無比。
辛早早眼眸看著一扇臥室的大門。
大門緊閉。
她那一刻還頓了頓腳步。
聶峰站在辛早早的身後,看著辛早早的模樣。
他其實也不太清楚辛早早為什麼會站在慕辭典的房門前,突然不走了,但他似乎隱約覺得,辛早早對慕辭典的敵意好像在一點一點減少。
其實……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慕辭典對辛早早是真的極好。並非辛早早以為的那樣,隻是想要害她。
當然,他畢竟隻是一個保鏢,他也不會那麼無趣到去插手雇主的感情問題。
他隻負責執行命令。
而終究。
辛早早不會敲門也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
她還是冷漠的走過了慕辭典的房間,不動聲色。
翌日。
辛早早沒有提前上班。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睡過了頭。
她承認鬨鐘響的那一刻她確實有習慣性的把鬨鐘關掉又眠一會兒,但這次就真的眠過了頭,一覺醒來就已經是早上8點半了,雖若公司上班9點,快一點也能夠趕得上,但平時,她一般7點過就出門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叫著睡在地鋪上的聶峰。
聶峰也睡了過去。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起床了嗎?”
“已經睡過頭了。”辛早早說,那一刻直接走進了浴室,洗漱。
聶峰從地上起來。
其實還是有些困。
就好像昨晚上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好一樣,就是困得慌。
他努力讓自己清醒了清醒。
此刻辛早早也快速的洗漱完畢,聶峰去了浴室,用冷水衝洗著自己。
兩個人很快準備完畢,走出房間。
剛走到2樓的樓梯口,就看到慕辭典那一刻也打開臥室的門出來。
看著辛早早和聶峰那一刻似乎有些驚訝,隨即也很坦然。
昨晚上應該加班很晚。
他保持著和辛早早的距離,走向飯廳。
汪荃不在。
她一般起床會更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