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彆停留太久讓人產生了懷疑。”錢貫書說道。
葉溫寒點頭。
“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多問問張赫,我不在你多聽聽他的,他跟了我很多年,我隻信任他!”
“好。”
錢貫書示意了他一個眼神,讓他離開。
葉溫寒帶著親信張赫離開。
回到轎車上,葉溫寒對著張赫說道,“叫我聯係君明瀚。”
“按照錢先生的要求,錢先生這麼多年,知道怎麼自保。”
葉溫寒點頭,給君明瀚撥打了電話過去。
那邊接通,“葉先生。”
“錢貫書想要見你。”葉溫寒直白。
“我會找時間去看望他老人家的。”
“君先生,錢首席的事情,就勞駕你了。”葉溫寒低聲的說道。
“客氣了,我和錢首席私交不錯,如果錢首席是無辜的,我會竭儘全力幫他。”
前提是,無辜的。如果證據確鑿,他也無能為力。
葉溫寒此刻也不敢多說,怕說錯了反而惹了禍,不管如何,錢貫書是他父親,而且他還需要依賴他,他自然不想錢貫書出事兒。
掛斷電話,葉溫寒去了商管機構。他作為商管總舵人,不能亂了陣腳。
他到達商管的時候,所有人都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平時他的出入都是和錢貫書一起的,此刻錢貫書不在,那媒體上穿得沸沸揚揚的錢首席被逮捕的事情,是千真萬確的了?
葉溫寒一路回到自己辦公室。
剛坐下,辦公室房門敲響。
葉溫寒穩定了一下情緒。
“進來。”
知之推門而入。
葉溫寒看著宋知之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宋知之反而比較淡定,她拿起一個需要簽字的文件走向葉溫寒,“這是上次的一個決策紀要,需要你簽發。”
葉溫寒低頭看了一眼,緩緩簽了自己的名字。
宋知之拿著簽字文件就打算離開。
“宋知之。”葉溫寒突然叫著她。
宋知之轉身。
“你又在搞什麼鬼?”葉溫寒問。
“我能搞什麼鬼?”宋知之笑了一下。
“彆以為你們可以得逞什麼,宋知之!”葉溫寒威脅。
宋知之不以為然,她笑了笑,“葉先生還是好自為之。”
葉溫寒臉色一沉。“到時候錢秘書長的事情殃及了葉先生,可就得不償失了!”
“少在這裡妖言惑眾!”
“當然,聽不聽還是看葉先生自己,我就是好心提醒而已。”宋知之說完,轉身離開,那一刻又想到什麼,“對了,葉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和錢先生有幾分像啊?”
“你亂說什麼!”葉溫寒火冒三丈。
“葉先生這麼激動做什麼?”
“宋知之,你彆得意!早晚有你好受的!”
“這句話,送給你自己吧。”宋知之微微一笑,“沒事兒我就先出去了。”
然後,就這麼走了。
葉溫寒看著宋知之背影,氣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他真的很想殺了宋知之,這個女人一直在他麵前耀武揚威,他真的已經忍到了極限。
他一定不會讓宋知之好過。
與此。
宋知之剛走出葉溫寒的辦公室,就被她父親叫去了他的辦公室。
推門而入,她弟弟宋知道也在。
“爸。”
“錢貫書什麼情況?”宋山有些激動的問道。
“具體不是很清楚,但應該不是小罪,否則不會就這麼被扣押了。”
宋山突然大笑,“老奸巨猾的錢貫書也有今天。他一旦出事兒,葉溫寒就簡單了。”
宋知之淡然一笑。
很多事情她真不想告訴她父親太多。
她越來越能感覺到,她父親對權利的追求。
而這和季白間,背道而馳。
她不知道到了那一天,她應該怎麼去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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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點。
明天周末,又會很晚。
不管怎麼樣。
反正每天三更,妥妥的。
筆芯。